此时。
陈默对着麦克风淡笑着道:“小金啊,这两个版本都给你了。
你服气不?”
噗通!
只听一声下跪的声音。
小金在麦克风那头感慨的道:
“服了,挂王,我是真的服了!
我是真没想到,你竟然能有才到这种地步!
我这月的稿费,都给你刷礼物了!
咬咬牙,我吃土了!”
陈默:“算了吧……也没有几个钱……你们这种底层网络作者已经够穷了……”
小金:“……”
也没几个钱……
已经够穷了……
卧槽!!!
小金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被扎的透透的,仿佛寒风都能灌进来。
陈默看了一眼时间。
然后道:“差不多到了该下播的时候了。
还有最后两个连麦的名额!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然而。
连了很久,都没有人来。
陈默知道,先前几个人,都被他给怼的怀疑人生了。
有点儿过了。
“哈哈哈哈……没人连麦了吧!尴尬了吧!”
“挂王就是改不了这个怼人的毛病!”
“我发现了,无论是什么大神,文艺圈的,it界的,学霸,家庭妇女等,反正到了挂王这里只有一个下场——被怼坏了!”
“别等了挂王,估计没人愿意被你怼了。”
陈默:“咳咳……那什么,正好我要给大家讲个我的童年故事,来休息一下来着。
没想到大家这么配合我,这么关心我,想让我休息一下。”
“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厚的人!”
“分明是大家都被你怼怕了!不想和你连麦了!”
“呸!!!真不要脸!!!”
等水友们笑骂,调侃了一会儿之后。
陈默开始缓缓讲诉起了他另外一个作死的童年故事:
小的时候,为了烤几个红薯吃,我在村东头生了一堆火。
该死的风把火苗吹向了二伯家的草垛,烧着了,火势迅速大了起来,熊熊浓烟冲天而起。
马上有人敲着脸盆报警,全村人都从地里扔了锄头赶了回来,拎着水桶端着脸盆呐喊着扑救,个个跑的水花四溅。
连几个孩子都拿着饭碗和夜壶灌水去泼。
但都无济于事,草垛很快化为一大堆灰烬。
我当场就被二伯和老爸揍的鼻青脸肿,几个半生的红薯也被扔进了红红的余烬里面。
大人等着没有明火后都走了,我警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没人,用大棍拨弄灰烬去找那几个红薯。
都熟透透了,擦擦眼泪,烫的嘴左右歪着呼呼哈哈吃的正香,拨散的火星见风又着了,顺着地上野草蔓延,特么又烧着了一个草垛。
那些人回家刚换了衣服,都嚷着咋搞的,急吼吼的又来泼水救火。
我吓得溜进了大竹林,还是被揪了出来,深秋已经很冷了,老爸不知冻的还是气的,浑身湿淋淋的,抖索着两腿说没劲了怕打不疼,让二伯亲手代打。
打的太狠了,屁股都肿了,一边打一边还对着小伙伴们说:看到没?以后谁敢放火,这就是下场!
身上疼了半个月,那时还小,没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就想着咋样让二伯吃点苦头再说。
一天我拿着被弟弟拉上翔的大洗澡盆,在二伯承包的鱼塘里洗,看看左右无人,就坐进盆里看会不会沉下去。
没想到直径一米左右的大盆像个小船一样,居然可以载着我飘浮。
弄个大棍一撑,晃晃悠悠的飘到池塘中间了。
黑塑料盆厚实,飘的也稳,我站了起来,大棍作桨左右划动,玩的不亦乐乎。
那一刻,忽然想到了露天电影的鬼故事,一下有了个整蛊计划……
二伯每天凌晨三四点都会在鱼塘电鱼上来卖,雷打不动。
那天凌晨,我悄不声的出了门,拿出了大塑料盆,又偷了老妈剪下来准备卖的长头发。
趁着朦胧月色到了池塘边。
坐进了大盆划进了树萌遮盖的阴暗处,把那个上头扎好的长发往头上一戴,披肩了。
又拿出老爸的红內褲叼着当长舌头,静静的等二伯出来。
“噗……”
“挂王,你爸这是过本命年吧?”
“太特么有才了!”
“上次裤裆藏鱼,上上次是小奶狗吸大伯的丁丁,这次又要整啥幺蛾子出来?
期待!!!”
“我已经看到那副画面了,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正在静候,竹林窸窣作响,一个黑影走了出来。
我吓得一激灵,难道遇上真鬼了?
我划着皮盆飘到池塘中间,扭头一看,是个偷鱼的,他已经下了水。
而偷鱼的一看池塘中间一个长发披肩吊着红舌头的站着。
顺便说一下,那时候皮盆几乎是淹住的,他看不见脚下有任何东西。
他吓得忽隆隆就从水里往上跑。
水岸交接处有陡坡,泥滑。
他没扒住,手舞足蹈,两脚滑的风火轮般原地踏了一阵,还是摔倒了。
一声脆响,陡坡泥中如刀的河蚌壳割破了他的脸,那人惨叫几声跑了。
二伯刚好也出来了,听到响声惊问:谁?!
陡然看到池塘中间一个长发吊舌鬼,他不停的甩着脑袋以为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