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是,直到男人走后,一颗心还是怦怦直跳的,服侍姚芸儿时,更是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丝毫不敢怠慢。
汉阳城,晚间,总兵府衙。
屋子里的气氛凝重到了极点,岭南军所有的高位将领,皆是分成两排,一动不动的站在屋子里,对着主位上的男子望去。
夜静到了极点,许久都没有人开口,城外火光冲天,正是安庆,滦州,大渝三处兵马,与凌家军一道,将汉阳城团团围住,成掎角之势。先前的云梯式,隧道式,撞击式,qiáng攀式,焚烧式,箭战式,复又逐一而来,凌家军来了qiáng援,这几日都是一lun又一lun的攻势,直让岭南军招架不住,连喘口气的时机也没有,战况眼见着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凌肃此番使尽浑身解数,联合三处兵马,其势头倒似非将岭南军bi到绝境不可。纵观两军历年来的大战,凌肃却也从未如此次般破釜沉舟,不计后果,简直如同疯魔,每一场次攻城,都是一场硬仗,两军俱是死伤惨重。
袁崇武凝神望着眼前的战略地图,汉阳城周边密密麻麻的chā满了军旗,意味着城周都早已被敌军占领。
男人眸心暗沉,过了许久,方才道;“城中的粮草,还够支撑多久?”
“元帅放心,城中粮草充足,足够再撑三五个月。”
袁崇武点了点头,又是道;“穆将军与谢将军的兵马,还有多久能到汉阳?”
“元帅容禀,今日刚收到穆将军与谢将军的飞鸽传书,只道数日前前烨阳遭到慕家军围攻,两位将军不得不驻守烨阳,与慕家军大战,倒是无法领兵相助汉阳。”
“慕家军?”袁崇武听的这三个字,眉头便是紧皱,森然道;“慕家多年来镇守南境,向来不管朝廷之事,这一次,又怎会与我岭南军为难?”
“属下听闻此次是慕家的六公子与七公子亲自领兵,慕家是将族世家,祖祖辈辈也不知是出了多少位将军,那两个小子怕是得了祖宗的庇佑,竟是接连得胜,将我岭南军打的落花流水,听说....听说....”说到这里,孟余斟酌着,似是接下来的话十分难以启齿。
“听说什么?”袁崇武喝问。
“听说那慕家七公子诡计多端,竟是使诈将穆将军骗至小山河。指使手下对着穆将军大肆羞辱,等谢将军带着兵马赶到时,就见穆将军被他们悬在树上,赤着上身,身上就没块好rou。”
袁崇武闻言,心头自是怒意滚滚,拳头亦是握的死紧,只沉声道;“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
说完,袁崇武将心头的火气按压下去,只对着孟余吩咐道;“你去传书文斌与长风,要他们尽管凝神对付慕家,守住烨阳即可,不必领兵赶往汉阳。”
“是。”孟余俯身领命。
屋中又是沉寂了下来,诸人皆是脸sè沉重,未过多久,就听一声;“报!”
“元帅,凌家军派来使者,候在城外求见元帅!”
传令兵声音刚落,众人的脸sè俱是一变,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只不过诸人与凌肃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却从未见凌家军派过来使,此次自是怎么也猜不出凌肃此举,究竟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袁崇武心神一凛,面上却依旧是喜怒不形于sè,只沉声道;“打开城门,命使者进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