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说我相公,他会不会遇上官府的人,会不会有危险?”姚芸儿将馒头搁下,一颗心却都系在自己的夫君身上,这些日子总是吃不好,睡不香的,想的百窍千丝,藕断丝连。
“元帅是啥人,哪里有人能抓的了他,你听嫂子一句话,你啥也甭想,每日里只管吃好睡好,把身子养的白白胖胖,这才是正经事。”
“可是....相公已经走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没回来接我...”姚芸儿心头酸楚,只将眸子垂下,露出纤柔的下颚来。
李氏望着她娇美清纯的小脸,心头便也是软了,只温声安慰道;“嫂子虽是个妇道人家,没读过书,可也知道男人家事多,哪能一天到晚的陪着媳妇?再说元帅是要做大事的人,铁定是更忙了,听嫂子的,甭多想,哪怕为了这孩子,你也要多吃点才行,瞧你瘦的,哪有点当娘的样儿。”
姚芸儿听李氏这样一说,便是抚上自己的微隆的小腹,那心里顿时变得很软,只将馒头就粥,qiáng捱着自己吃了下去。
吃完早饭,谢长风便是去了山里砍柴,他虽是被男人留下来照顾姚芸儿,可毕竟是个男子,平日里只是留在院外,从不踏进屋子里一步,就连那饭食也是由李氏给他送去,不曾与姚芸儿同桌同食。
李氏见今儿天好,便是挎着篮子,打算去菜地里摘一些菜回来,临出门特意嘱咐了姚芸儿,要她好好在家歇着,这才匆匆像菜地里走去。
姚芸儿闲来无事,只拿了针线篮子,坐在院子里打算给腹中的孩儿做几件小衣裳,先前姚母为孩子做的衣裳鞋袜,连同那一只红sè的布老虎,全都是落在了家里,没有带出来,此时只得重新做了。
姚芸儿想起母亲,便是牵挂起来,也不知自己与夫君这么一走,家里怎么样了,尤其是娘亲,还不知道会着急成啥样子,爹爹和大姐已经不在了,先前有袁武,家里无论出了什么事他都可以帮衬着,可如今家里若再出个什么事,那可真是孤儿寡母,连帮衬的人都没了。
姚芸儿想起娘家,那手中的活便再也做不下去了,秀气的眉头也是不由自主的微微蹙了起来,心头只盼着袁武能快些来接自己,等事情平息了,他们也就可以回家了。
二八少妇心思单纯,压根不懂“崇武爷”这三个字的含义,也不懂这三个字对于朝廷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道他们在清河村的那个小家,是一辈子都回不去了。
就在她出神间,却蓦然听院外传来一阵嘈杂,接着便是女人与孩子们的哭声响起,其中伴着哒哒的马蹄声,与男人们的yin笑。
姚芸儿吓了一跳,赶忙将针线活儿搁下,见廖家的院门没有关好,脑子里头一个念头便是要上前去将那院门关上。可刚等她走到门口,还未将门合上,便见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闯了进来,甫一看见姚芸儿时,那男子便是眼眸一亮,犹如发现了珍宝一般,对着院外的人唤道;“老四,老六,你们快过来瞧瞧,这山窝窝里倒有个天仙儿般的娘们哩!”
话音刚落,那男子便是狞笑着上前,一把将姚芸儿抱在了怀里。
姚芸儿吓傻了,吓懵了,直到被那男人抱在怀里,方才发生一声惊叫,拼命挣扎着,她那点儿力气,又哪里抵得过身qiáng力壮的歹人,那男子双臂似铁,紧紧的将她箍在怀里,俯下身子就要往她的脸上亲去。
许是被他方才的话音所引,那被唤作老四,老六的人也是赶忙跑了过来,刚进院子,就瞧见自家兄弟怀里抱着一个小娘子,粗粗一瞥,就见那小娘子肤白胜雪,眉目若画,似乎是吓得厉害,整个身子都是微微颤抖着,一双眼睛满是泪光,领口处的衣衫已是被撕扯了开来,露出一小块白腻的肌肤,白花花的晃着人眼,令人恨不得上前,将她身上的衣衫全给扯去了才好。
“这娘们长得可真俊,咋这家没有个男人?”其中一男子将腰刀chā了回去,也是凑了过来,伸出手就在姚芸儿的脸蛋上摸了一把,顿觉触手柔润,滑腻腻的十分勾人。
姚芸儿望着眼前这三个男人,几乎骇的要晕过去,她紧紧护住肚子,chun瓣只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没男人岂不更好,这小美人,先让咱兄弟给消受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