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尝尝看”刚又在xué里射过的少年一个虎扑过来,低下头用灵活的舌尖去挑逗右边的乳头,把乳头弄得湿淋淋之后张口把乳珠含到嘴里,用牙齿轻轻的碾磨,没两下就把乳头弄得比左边的大了一圈,“好甜可惜没有nǎi水。”
单方面乳头的又肿又痛让她有些难受,偶尔身上的绳子碰到nǎi头时还会让她战栗一下,不由得像少年哀求“另一边,也”特意仰起了xiong部,主动把左边的乳头送到了少年的嘴边“好舒服啊”
看她沉迷在被舔乳头的快感中,青年妒火中烧不由得狠狠把肉bàng拔出来,再狠狠地cào进去,不偏不倚地顶到了少女的zi gong颈,把小腹都顶得凸起了一块。柔软而富有弹性的zi gong颈就像个橡皮箍一般把guī_tóu牢牢地钳制住,比yin道还要让他爽,浅浅的拔出chā进就有种要上天的错觉,情不自禁更加猛力cào干“没nǎi水是吗那就努力cào,cào个孩子出来就会有nǎi水了嘶好爽”
他爽,她更爽。yin水就跟流不完似的湿了一床单好像niào床了一样,zi gong被攻陷之后被chā两下就又高cháo了。数不清高cháo了多少次,当少年给她擦掉脸上的wu渍时,那双眼睛已经涣散得没有任何的神采了“哥,你看,清雨姐被你干的失神了耶”
“哈哈哈,本来就是个欠cào的。没关系,就算失神了她也受得住,是吧yin荡的猫女仆”不客气地继续在zi gong里抽送着,青年肆无忌惮地取笑着她,顺手一把揪起她的头发,扯得她头皮发疼,“说话啊,被干得太爽连叫床都不会了吗”
“主人我知道错了”她可怜兮兮地哀求,“饶,饶了我”
“谁允许你自称我了”揪着两个比之前都大了不少的红肿乳头,“婊子就该有婊子的样子,想吃ji巴的贱女仆,这才是你该有的称呼,懂吗”
“我是想吃ji巴的贱女仆想吃主人的ji巴”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她只知道重复着青年的话语,“干死我贱女仆想被主人干用肉bàng贯穿啊啊啊啊”
“给主人夹紧点,要出来了喔喔”被她yin浪的话语刺激到,外加上高cháo中的小xué一阵无规则的痉挛,青年再也守不住jing关,狰狞地掐住细腰使劲地cào干。知道他快要到了,她使出最后的一点力气用双脚缠住他的腰,迎合着大ji巴扭起了自己的腰“贱女仆夹紧了快来干死我爽死了爽死了”
“干快点怀孕吧小婊子”最后一个深深的挺进,pi股一拱一拱地射着jing,青年这次射的比哪一次都要多。
她哆哆嗦嗦地尽数接受着,zi gong壁被无情地冲刷。随着青年肉bàng的抽出,塞得满满的jingyèyin水全部一股脑地从被干得合不拢的xué口中倾洒出来,和黑sè的床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原来我们射了这幺多啊”少年啧舌,用指尖捻了些yè体然后涂抹在了少女娇软无力的小腹上,“好黏,这幺多东西清雨姐居然都承受得住啊”
“所以说她天生就是个贱婊子,真可惜了那张清纯的脸。”青年满不在乎地跳下床往浴室走去,忽然想到什幺,回过头来,“一起吗赶紧洗完赶紧把这婊子扔回她自己家里去。”
“哦,哦好的。”看了眼因为消耗了大量体力而闭上眼睛浅浅休憩的她,少年最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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