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欢如何被晋王收拾,百般体验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句话的其他复杂深意,就是夫妻二人的闺中秘闻了。只是王府的生活,除了最开始的几日稍微适应了一番,很快谢明欢就感觉,这种生活和在洛阳时的闺中生活没有多大的不同,或许是因为和晋王太熟悉,而晋王又对她没有任何多余的要求,她更不用像其他后宅的女子那样,忙着伤心夫君要纳妾,除了偶尔有几个盛德的官员内眷送拜帖想要拜见谢明欢外,日子真的是无聊的有些难捱。
不光是谢明欢觉得无聊,就连拓跋尔、琪儿在过了两个月这样的生活,眼睁睁看着盛德从夏天到了秋天,也实在忍不住了,跑来找谢明欢诉苦。
“师姐,咱们已经虚度了一百天的光阴了,你不会是沉浸在婚后的幸福生活中不可自拔,忘记了过往的辉煌了吧。”
“王妃,咱们来北地之后,还从来没有在一个地方待这么久,连奴婢都觉得无聊了。”
谢明欢看着两人但笑不语。
拓跋尔不明白谢明欢为什么要笑,而且还是那种让人看不懂的笑。
“师姐,你笑的好奇怪啊。”
“我记得上次你这么笑的时候,我好像马上就被关进了大牢里。”
说着拓跋尔双手抱臂,一脸紧张地往后挪了挪。
“我最近没做什么事吧?”
“难道是前天的事你知道了?”
嗯,典型的不打自招。
谢明欢故作深沉挑眉看他:“说吧,前天怎么想的?”
拓跋尔不知道有诈,就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马上招了。
“师姐,这个真不怪我,是酒馆的那个老板,他不讲道理。那明明就不是十年的黄酒,他却欺骗百姓,要按十年的价钱卖,我、我那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谢明欢哦了一声。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啊。”
拓跋尔还没有察觉到谢明欢其实并不知道前天的事,把自己卖的更加彻底。
“我其实也没干啥,就是揭穿了他的真面目,又顺便揍了他一顿。”
“齐大哥说了,我这算为民办事,不算犯法的。就是……那个手段有些过激,以后改改就好了。”
得,把齐盛也卖了个彻底。
琪儿在旁边频频地观察自家小姐脸上的表情,很快就看明白了,小姐这是诈他呢。鉴于最近拓跋尔对她还不错,琪儿准备帮他一把,所以一直偷偷给他打眼色,甚至还重重地咳嗽了好几声,可惜心虚的拓跋尔根本没有领会到琪儿的用心良苦,还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关心地问道。
“琪儿,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琪儿:“……”
谢明欢警告地看了琪儿一眼,没有说话。
但琪儿已经被拓跋尔的智商气死了,尤其是现在小姐都发现了,她肯定是不能再帮他了,所以干脆摇摇头,目光瞥向别处,假装自己并不在。
拓跋尔却还苦兮兮地一张脸望着谢明欢。
“师姐,你不会真的又要惩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