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受死吧!”竺处贞缓缓扬起了那写有“贞”的玉手,孔贤萍不禁面现惧色,微微发抖,就在此时,一声猛喝,已有一个中年儒生飞掠而至,不及说话,他双掌齐出,十六枚金梭射向竺处贞,迫得她收掌后退,“你是谁?”
来人不答,只扶起了孔贤萍,“贤儿,你没事吧?”
“发哥——”孔贤萍差点与他成了永决,不由悲从中来,扑到他怀里啜泣,“我……差点见不到你了……”
“贤儿……”车发本就儒雅,风度翩翩,这一温柔更见书生之风流倜傥,不知为何,竺处贞似乎想到了某一个人,某一件事,她迟疑地望着拥抱的一对人儿,竟没有趁机下杀手
“我们走!”车发自恃一已之力打不过竺处贞五女,何况孔贤萍还被击成重伤!于是他趁竺处贞发呆之际,发了几枚飞梭作掩护,便飞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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