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跟你说,这个人据我在江城的朋友了解,名声可不是很好,我指的是他在对待女性这方面,你可要提高警惕才行。”涂建国唠唠叨叨地说道。
高初筠嗔道:“你瞎说什么呀,我对他可没什么想法。再说了,谁要敢占我便宜,我也不是好惹的。”
“没想法就好,知道你是母老虎,我就是给你提个醒,”涂建国心里松了一口气,语气一转,又说道:“不过有一说一,这个人据我看在业务能力上还是不错的,你刚刚入行不久,跟人家好好学,有什么不懂的就虚心点。”
高初筠突然想起今天下午江束衣的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似乎一切都尽在掌握中一样。虽然想是这样想的,可她嘴上却不愿意服软,嘟嘟囔囔地像撒娇似的说道:“跟他学?我怎么感觉他没什么特别之处啊?”
“听我的,我还能害你啊?他可是……嗐,我跟你说这个干嘛,总之你要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多细心的揣摩。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跟我说,明白吗?”涂建国一语双关地说道。特别是最后一句,还特别加了重音。
“我知道啦!~”高初筠拖着长音说道:“真是的,我又不傻。”说完挂断了电话。
知道了?她知道什么了?涂建国哑然失笑,一个小屁孩子还楞要充大人说话,真是的。不过,她要是真的明白了我的意思,那她也就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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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尚过正在给猴子打电话:“怎么跟你说的不一样啊?那江束衣在业务能力上并不是一无是处啊。”虽然江束衣那次分析实在是很精彩,但陈尚过当然不会为江束衣唱赞歌,所以,他对江束衣的评价也只是‘并不是一无是处’而已。
猴子很奇怪地说道:“怎么这么说?”
陈尚过把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猴子很纳闷地说道:“这不科学啊,我跟他相处快3年了,他是个什么德性,我太了解了,他根本就不可能这么仔细,也不可能有这样的能力,这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吧。”
“行了,怪不得你会被人家抢功,我看你连人家是什么样都不了解。真是没长进!”陈尚过没好声气地说道。
“嗐,怎么可能!哎,对了,他不是在你们那儿就出车祸了吗?会不会是撞开窍了?”猴子猜测道。
“神经,还撞开窍了,我觉得最应该开窍的应该是你才对,跟人家相处了3年,居然一点都不了解别人,还在瞎猜,如果真能撞开窍,我觉得你最应该去撞一下。”陈尚过叹气道。
“好,我不开窍,我不开窍行了吧,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反正我可跟你说,那小子很阴的,你还是不要跟他作对比较好。先忍忍呗,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八九啊。”猴子劝道。
陈尚过沉默了一会之后,黯然说道:“是啊,看来也只有如此了,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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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初筠挂了涂建国的电话之后,正要走回去,突然电话又响了,拿出来一看,居然是法医陈尚言打来的,原本不想接,可又担心是有什么线索,犹豫片刻之后还是接通了。
“初筠啊,刘学友不是要在咱们这开《你好甜》现场演唱会吗?我托朋友好不容易弄到了两张票,咱俩一块去看吧。”陈尚言在电话里谄媚地说道。
“不去了,我讨厌刘学友,也讨厌《你好甜》,你自己看吧,没别的事了?没事我挂了啊。”高初筠表现得很冷淡。
“别啊,你之前不是说喜欢《你好甜》的吗?那你喜欢什么啊?张德华的《自来水》好不好听?刚出的呀,我朋友刚刚弄到的专辑,我给你留着一份呢。”陈尚言赶紧说道。
“不不不,这个我也不喜欢,我讨厌《你好甜》也讨厌《自来水》我还讨厌《天天恨你》……什么都讨厌……就这样,我挂了。”高初筠显得很没耐心。
“等会,等会,初筠啊,我对你是认真的啊。就不能给我个机会?”陈尚言在电话里低声下气地说道。
“我对你也是认真的……”高初筠说道。
“真的啊?”陈尚言惊喜地说道。
“认真的……拒绝你!”说完,高初筠就把电话给挂断了,这陈尚言也不知是看上自己哪一点了,总是扯着自己不撒手,自己都拒绝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不开窍啊?烦不胜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