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奕:“我去!你还有三啊!”
“咱们好歹也是社会主义新青年,那些牛鬼蛇神的玩意岂能轻信?我们要相信科学!”徐清侃侃而谈。
李先奕一翻白眼:“见到你之前,我是相信科学的。”
徐清尴尬得紧,发生在自上的事是有那么一点儿离谱,所以他退而求其次,给出了事不过三的约定。
如果真再出现一次不安全事件,那就容不得他不信了,不管徐清再不愿意,飞行这活儿都是做不下去了。
“算了,算了,你们两口子的事儿,我不掺和了,你们回头自己商量。”李先奕觉得已经算是尽力了,徐清这家伙是铁了心了,自己是劝不动了,不想再白费力气了:“话说你师父咋样了,听说手伤了。”
“手臂肌拉伤了,现在在疗养,大问题倒是没有,不影响正常生活。西南医学中心对他的体况做了单独的评估。他的手臂在某些特殊况下可能不会很好地履行责任,所以以后不能带班了。”
“不能带班了岂不是说不能当责任机长了,那还飞着有什么意思?”
不能带班也就是说常教员依旧不能担任责任机长,只能打打酱油,或者在某些需要双机长的航线上担任第二机长。
徐清:“所以我师父选择退休了啊,等他伤养好了,我们师兄弟会给他弄个退休仪式。”
“公司不是一般都会给退休的老教员办退休仪式吗?还要你们自己办啊?”李先奕奇怪道。
“别说了。”徐清摆摆手:“公司是想让师父接着做地面工作,我师父哪里是坐办公室的人啊,一口就回绝了。两边闹得很不愉快,我师父索把公司给他准备的退休仪式也推了,那就我们师兄弟自己弄了。”
李先奕:“常教员飞了多少年了,经验丰富,让他管理地面事务肯定是一把好手,也不怪你们公司要留着他。不过,我怎么感觉是常教员对你们公司有意见才不愿意留下的,跟他喜不喜欢地面工作好像没啥关系吧。”
徐清听了大笑:“现在我们这边有几个对公司没意见的。”
“说起来,你那个艾滋病的事儿搞清楚没有啊,总不能一直拖着吧。网上说你都被公司的其他机长抵制了,真的假的?”李先奕关心道:“我感觉那个血液样本不是你的,是不是搞错了?就不能弄个dna对比吗?”
“不行,那边没有留下血液样本。”徐清说道:“不过,那个血液样本应该不是我的。”
“此话怎讲?”
“我第二次复检的时候,将血常规和血生化也重新做了一遍。第二次检查中,除了艾滋病抗体是,血常规和血生化的指标也全是正常。而第一次检查中,艾滋病抗体阳以外,血红蛋白,血小板计数,总胆固醇,低密度脂蛋白,谷丙转氨酶,以及尿酸全是超标的。我两次检查的时间间隔并不长,不可能其它指标也会变化这么大。所以应该不是血液样本收到了污染,而是血液样本本就弄错了,不是我的!”徐清解释道:“前两天西南医学中心通知我他们会将排查当天跟我一起检查的人员,先从编号相近的开始。”
由于ax事件,徐清又着实火了一把。就这么一个民航英雄,局方怎么能容许有一点儿污点,急电西南医学中心将误诊的事搞明白。
上头催得紧,西南体检中心只能用最笨,也是肯定不会出错的挨个排查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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