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姜看着燕歌，脑中因为他刚才那句话而在慢慢起着反应。

他……当日在悬崖处发生的事，并不出自林思齐本意？

这怎么可能！

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向燕歌，燕姜确认了好久才能肯定他并不在开玩笑。可当时在悬崖边的时候林思齐亲口跟她了过往经过和他母妃的那些事，他当时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正常，除了神情里带有一丝狰狞外并无其他。

那么燕歌得又到底什么意思？

似乎察觉到燕姜的惊诧，燕歌一脸担忧地望着她，良久才将她的手握住，语重心长道：“姜儿，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很难接受，但从二哥查到的消息来看，当时林思齐在悬崖处的表现真的不应该他本人乐意的。”

“那……能什么？”燕姜怔怔看着燕歌，忐忑问出声。

“我也辗转派了很多人才终于混进当日前去悬崖围堵你们的那群暗卫之中，后来在一次醉酒之后听其中一人起，当日林思齐回来后便重病不起，一直昏迷，前来看过的老太医们都没有办法治好他的病。”

林帝当时勃然大怒，一边骂着太医们饭桶，一边派人在整个林国寻找奇人来给林思齐治病。

而后来出现了一个样貌很年轻的男子，自称阴阳山上的道士，自己知道林思齐怎么回事。林帝那时候也属于病急乱投医了，只询问了一下男子的身世后便派人将他带去林思齐处看病。

让所有人都吃惊的，青年男子得出的结论竟……

“降头术？！”燕姜惊得直接从凳子上站起来，大脑突然就一片空白。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林思齐竟然会中了降头术，那么当时他所做的一切……

“到底谁，谁做的！”心中涌出巨大的愤怒，燕姜几乎抑制不住想要杀人！没有什么能比原本以为的仇人突然变成了比自己还要无辜的人这种事更让人冒火，更关键的那个人还她的爱人！

急忙伸手按住燕姜，燕歌一边拍着她的手以示安慰，一边道：“具体谁我还没有查到，但当日只听那个男子在将林思齐救醒后在他房中呆了很久，没人知道他们了些什么。之后那个男子便也消失在林城之中，无论我的人怎么找都找不到。”

一颗心逐渐落入谷底，燕姜的眼里慢慢聚起湿气。降头术的厉害她虽然不知，但多少也曾听过。比之苏灵会的那些蛊术和林后的巫术来，降头术完全就一种邪术，运用特制的蠹虫或蛊药作为引子，让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服下，然后对人本身产生特殊药性或毒性以此来达到害人或者控制人的目的。

如果按照燕歌所，那么林思齐当日的表现完全就被人控制了，否则他的一言一行不可能那么逼真。

虽然燕姜相信从很大程度来讲林思齐那天得都事实，但那也下降之人在洞悉他的心事后故意讲给她听得。

那么……在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中，原来一直在受苦的那个，竟林思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