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都放了。就是打了一架,没有伤到人,李小康说还是别把事情闹大,也不要跟他们树敌,免得他们报复。就把他们放走了。”
我说:“他们还会去闹事的,这段时间你要注意一点,里里外外的多检查几遍,再出事就是大事。”
“你说这会是谁干的?”
“一定是钱曼娜。我听张大帅说,她在青岛已经有了自己的酒店和海鲜店,不能小视他们,因为他们正面的和暗地里的动作都干。你防着点就是了。”我一再嘱咐他小心,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阿娇听到这里,说:“你怎么还管着一个歌厅啊?”
我说:“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你讲讲我听啊。”
于是,我就借着酒劲,把我来青岛以后的事情都给她说了。就连坐牢和出来以后倒腾水果的赔钱的事也说了。她安静地听着,一会儿托着腮看着我,一会儿又眺望着远方。最后,她凝视着我说:“咱们年龄差不多,在你的身上还有这么多的故事发生。”
我说:“所以,我现在还是一个监外执行的劳改犯,没有哪个单位会接受我。我现在只能是自食其力了。”
她近似崇拜一样的看着我,嘴里喃喃道:“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彩虹。”
我看着她红润的面容,打量着她娇小的身躯,忽然我产生了一种要亲她、抱她、甚至跟她“啪啪啪”的想法,很强烈。不是因为喝了酒,是因为她的倾听,这一刻我需要一种抚慰,或者是发泄,也许还有别的情愫。
可是,这个铁皮屋就像是在广场上一样,人来人往,又不能关上门。如果关上门,有顾客会认为我们在干坏事,以后,谁还来买烧饼?于是,我说:“咱们去芸姐家吧。你也需要休息了?”
她身子哆嗦了一下,说:“大哥,刚才你的脸上是坚毅的表情,眼睛里是不屈的神色,怎么这会就变成色眯眯的了?很猥琐的样子。还有点可怕那。”
我说:“是么?我怎么感觉不到?”我尽量掩饰着自己的猥琐和尴尬,又轻松的说:“走吧,去芸姐家喝茶。”
然后,我就锁上门,去了芸姐家。芸姐也是刚忙完,就拿了热水去了客厅泡上了茶。阿娇不喜欢喝茶,愿意喝白开水,她就自己拿了一个杯子倒上了。然后她说:“出汗了。我去冲个澡,一会儿回来陪你们说话。”
阿娇去洗澡以后,芸姐问我:“今天做得怎么样?”
“我不知道阿娇要过去,面弄少了。结果今天上午十点就完事了。要是知道她去我那边,我就多发点面了。”我说。
芸姐说:“阿娇这姑娘心灵手巧,一说她就会。才干了两天就已经很熟练了。今天早晨就非要去你那边。”
我说:“两个人就是比一个人快。”
这时,阿娇犹如出水的芙蓉,款款地走出了浴室。她秀发披肩,宽松的背心中间是高高挑起的胸脯,下身只穿了一件牛仔短裤。整条大腿白的耀眼。我直视着,眼皮眨也不眨。
芸姐在我的眼前挥了挥手:“嗨,别把人家吓着。”
我把贪婪的目光收回,对她无比心虚的笑了笑。芸姐说:“你们喝水,困了就睡。我去买点东西,等当当放学我一块接她回来。”
我恨不得芸姐快走,心也加速的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