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我嘘了一口气。这些年芸姐一个人,原来是在用这种方式排遣寂寞,自娱自乐的安慰自己,自行解决着生理上的需要。看她也是很享受的样子,脸色绯红,那娇嫩的皮肤上滚落着滴滴汗珠,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芒。
她嘴巴大张着,那娇喘声勾人魂魄,使人沉迷。她做的如痴如醉,酣畅淋漓。我看着,像是在欣赏一副美轮美奂的画卷,迷幻而又荡气回肠,我看呆了。
那一刻,我没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只是看着,欣赏着,憋着气怕惊扰了她。
这个时候芸姐一定是心满意足的进入了梦乡,我不能再去打扰她,不要打破她美丽的梦境。她自己能做,我为什么不能,而且做起来比她方便比她尽兴的多。
看来女人没有男人的抚慰,也是可以得到满足的,男人也一样。于是,我把刚刚的画卷重新打开,品味着,回忆着,手伸向了下体。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四点多了。赶紧起床,洗涮了一下就去了烧饼铺,我说:“芸姐,你怎么也不喊我一声?”
“知道你累了,也困了,就想让你多睡会儿。”
我看着芸姐的脸上,红润而又透着那么一丝娇羞,又想起了昨晚的情景。没有了昨晚的骚和狂,现在的她和昨晚简直是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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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驱赶着脑海中昨晚的那些画面,尽量平静着自己的心。现在我烤烧饼已经是做的得心应手了,和芸姐的合作不用话语,也不用眼神,我就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了。
就这样,我在十点多的时候离开了芸姐,去了医院。我知道徐晓妮会在早晨八点以前接替李小康,然后等医生查房和护士输液。
进了病房,徐晓妮果然已经在这里了,我对她笑了一下,说:“我跟小玲有点事要商量。”
她很识趣的离开出去了。小玲问我:“虎子哥,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啊,还把晓妮姐支开?”
我说:“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这关于赔偿金的事,太少了。”
她问:“你什么意思?”
我说:“昨天晚上我考虑了一下,也请教了一下我的一些朋友,都说她给的太少了。说这种事情都是要经过讨价还价的,都留有百分之五十的余地。咱们如果就这么领受了,他们得了便宜还会说风凉话。”
小玲说:“我觉得二十万就太多了,有这样的说法那咱就跟他们要。虎子哥,毛反正我也不懂,你就看着办吧。”
我说:“那就这样,咱们要六十万,她能给多少算多少,起码我们有了态度。”
“行,我听你的。”她这样说。
我看了一下输液瓶,问道:“怎么样,昨晚和李小康谈得怎样。”
她有些害羞的推了我一下,说:“虎子哥,你好坏。昨晚你是不是故意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