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中的灯还亮着,可是陈玉灿的心已经如死灰般寂静,她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那个她挂念了许久的男人。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陈玉灿的心如乱麻,也可以说和猫爪一样难受。
她哪里还会去想什么结婚的事情,虽然徐白的妈妈去世了都没有推迟两人的婚礼,可是她已经完全顾不上那么多了。
在这里越走越烦,所以她直接走出手术等候室,下楼出了医院大楼,直奔医院的花园走去。
其实她一直在自欺欺人,脑子里一直闪烁出她和李金生的一幕幕。两人曾经的点点滴滴,都一幕幕出现在眼前,他们两个人去看电影去吃火锅去唱歌,两人看过日出,赏过雪。她自己心中一次又一次的问。
“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曾经的一切一切都如此真实又如此虚幻。”
这一夜月亮格外的明亮,她坐在湖边的长椅上,虽然湖面平静没有涟漪,但是此刻她的心中却早已波涛汹涌。
树木丛生鸟语花香。坐久了身后老树上得知了叫个不停使她更加心烦意乱。
就在她准备起身离开时,她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徐白的,她根本无法面对徐白,但是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玲玲,你在哪里找了你好久,你的手机一直打不通,谢天谢地中午通了,你怎么在哪里,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到底在哪里,婚纱戒指都要你来选,你人呢?”
“呃……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在医院,李金生病情恶化的厉害,做了手术到现在都还没出来,我来看他。”
“这样啊,那你就给我说啊,我陪你去,行了你等着,我这就过来了。”
还没等陈玉灿说话,徐白就挂掉了电话,他心里很难受,李金生怎么又是你,唉……玲玲看来你还是没有放下他啊。
他心想一定要大方,不可以这样小气,做人要不拘小节。自挂了电话后,他便心有不安,来回渡步。最终还是决定怎么说就怎么来。
但是隐约心中还是有些不安,他迅速收拾,洗了头发,穿上西装,打扮的自己更加帅气有魅力。
吹干头发定型,刮了胡子。他打算呈现自己最好的一面。
到了医院的路上,他顺道买了些水果和补品,他要让陈玉灿,不不止陈玉灿,晚上所有在场的人看到谁才是大度,谁才是君子风度。
到了医院后几经周转终于找到了李金生所在的手术室,但是出了电梯后他又挪不动自己的脚了,好似双腿灌铅了,双手提的东西重的抬不起手。
只好,放下手中东西,走向反方向的床户边抽起了烟来,心中烦闷。
但是烟抽到烫手后,才发现烟叶早早烧完。
只好烦闷也只能惆怅,整理情绪走向手术等候区。
到了等候区她并没有见到他的陈玉灿,但是旁边老友们寒暄。
“呦呦呦,看看谁来了。”
“哎呀,徐白啊,真是的,这么有心这么大方的来看你的情敌啊,可以可以,让兄弟们刮目相看呦。”
“你们就别打我的杂了,我还不是因为我们家玲玲来了,我可不是来看护病人,而是来看我家玲玲的啊。”
“咦,是啊,陈玉灿人呢,怎么不见她?”
“我还打算问你们呢,我刚来我怎么知道?”
这下徐白急了,把手上的东西交给旁边老友们,匆匆跑去找陈玉灿。”
朋友们只能摇摇头,叹生气,谁也没有多言语,但是心里都很明白。
赶忙跑下楼,以他对她的了解,应该她会在花园里,散步惊心,这时他慢慢的找人。
慢慢的走一步看一步,心里也忐忑。
中午在湖边长椅找到了那个呆做的人,陈玉灿就静静的坐在那里。
看见她徐白心里也放下了,慢慢走过去,坐了下来,搂住陈玉灿,柔声到怎么了?
有什么事情怎么还在这里一个人,天冷了别凉着,说着徐白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陈玉灿的身上。
说着说着,他感觉陈玉灿在抽搐,可能是他神经大条了吧。
当他真的这样认为时,他看见靠在自己身旁的陈玉灿已经哭花了装。
他切的问到:“怎么了,哭什么啊玲玲,有什么事你给我讲,没有过不去的坎的。
陈玉灿抬起头,满含泪光的说:“徐白,真的我真的只能说对不起,我心里还是没能忘记他,我没能忘记那个我爱了许久的他。我根本不能忘记李金生,他在我脑海许久回执不起,我无法忘记。”
“玲玲,没事的,慢慢来,不需要对不起。旧的感情忘不掉是正常的,可是人要向前看不是吗?做事如果只混迹在旧生活里人是不会有新的方向新的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