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靳夜擎,真的不用了,到时候我还得付你们家房租,你们家的那房子,房租我可付不起,”尹向晚无语的跟着他。
“一个月一百……额不……十块好了……要是你穷的话,可以选择肉偿,你知道的,我最吃这一套了。”靳夜擎十分猥琐的笑了下。
“你……你无耻!”
尹向晚被他的满脸通红,一脸的悲愤。
“好吧好吧,开个玩笑。”靳夜擎摸了摸尹向晚的头,“只要你每周都陪着我和白就好了。”
尹向晚刚想回绝,就被靳夜擎的下一句话堵的死死的。
“你知道的,白很希望和你和我一起出去玩,上次咱们一起,你没看到他很开心么?”
“没有,看到你晕的死去活来的样子,我也挺开心的。”
尹向晚嘴硬道。
“好了,那以后你可以每天都开心了。”
靳夜擎着,打开了后备箱,把行李扔了进去,“这次必须听我的,就安分这么一次,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不知怎么的,靳夜擎出这句话,尹向晚竟然找不到一句话来拒绝。
她永远都拒绝不了他,永远。
尹向晚叹了口气,坐上了副驾驶,跟着靳夜擎回到靳家。
“明天我让人去把你的东西搬来,白今天晚上回家,我会让司机去接他。”
靳夜擎见尹向晚老老实实的,没有了反抗的意思,心情也变得不错,毕竟一家三口幸福生活的日子,他还是从来都没有尝试过,“哦,对了,还有潇潇,她今天和白一起回来。”
尹向晚无力的点点头,靠着座位睡了过去。
靳夜擎摸了摸她的头,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然后才发动车子,一路疾驰回到了靳家。
他有一次觉得,靳家是一个有活力有生机的地方,第一次是和她结婚以后,第二次大概就是现在了。
以前的话,他一直把靳家当做是一个固定居所,只是有熟悉的用人和管家,后来尹向晚嫁过来,他慢慢的有了渴望回家的欲.望,平常在公司里上班的时候,他第一次有了一种名叫奔头的东西,生活第一次有了奔头,他还是十分乐意接受这种感觉。
现在他再回来,还是有这样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六年前,他们结婚不久的时候。
那时候,真好啊。
他和她都没有芥蒂,两个人,一个家,生活要多美好有多美好,从来没有烦恼,她总是能让他开心,总是给他生活的诸多乐趣,幸好幸好。她没有离他远去,经过六年的折磨和磨砺,他们终于又回到了最初。
记得她进入靳家的第一晚,她被接回靳家,一个人坐在布置温馨的卧室里,他有进去,简单的问候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卧室。
他现在还记得很清楚,他当时的是,“尹姐,很荣幸见到你,才多久没见,姑娘都已经快毕业了。”
她抬头看了看他,眼神温和无害,
“好吧,姑娘,很晚了,休息吧。”着,他朝她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卧室,顺便带上了门。
离开的时候,他隐约听到她松了口气。
他微微笑了下,转身去了客房。
她当时很怕他,即使她没有表现出来,他也可以看得出来。
他也知道她怕他,干脆就不回家,一个人经常出差,或者是住在公寓里,回家的时间非常的少。
后来他偶尔回家的时候,才听她在家里和下人门相处的很好,有有笑的,靳家简直变成了她的专属宫殿。
仿佛要捍卫自己主权似的,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频繁,弄得她每次都不知所措,她越是不知所措,他就越想回家去吓一吓她,到了后来,完全都变成一种习惯了。
后来他渐渐觉得,自己的这种行为,就像是喜欢逗自己宠物的yòu稚男孩一样。
不过越yòu稚,好像就越吸引人,弄到最后他不回家都觉得浑身不舒服,工作起来一天都不在状态……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他是喜欢她了……
这种微妙的感觉,他是第一次感觉到,特别的神奇特别的难以言喻,他没有应对它的办法,只能任由它发展下去,只能任由自己越陷越深。
有些时候,人都是很奇怪的,那该死的激素,该死的荷尔蒙,总是在你最不清醒的时候让你更加不清醒,偏偏它又像毒药,无药可解,让人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