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听到罗阳这话,也没在意而是说道:“主公,你前些日子不是还在感慨没有统兵之将吗?延益今天到是碰到了两个大将之才。”
罗阳听到于谦这话,不由来了兴趣,当即问道:“哦?延益快说说是什么样的大将之才,能够当得起延益如此称赞,本将军倒是想要见识见识。”
于谦当即回到:“主公此二人便是主公提过的徐达汤和二人。”
罗阳听到这两个名字,当即站了起来说道:“延益,说的可是那豫州的徐达汤和二人。”
于谦点了点头说道:“今日,徐达汤和来治所登记户籍时皆说自己是豫州谯郡人,虽然还不太确定此二人是否就是那徐达汤和,但是想来这天下没有那么巧合的事,同时名叫徐达汤和,又同出豫州,二人关系又同时亲若兄弟。”
罗阳听到于谦这话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延益所说,此二人必是徐达汤和无疑,只是不知此二人现居何处,本将军好登门拜访一番,若是能够请得二人出仕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于谦听到罗阳这话,想起今日徐达和汤和二人对自己的抵触态度,于是说道:“主公,今日谦和徐达汤和交谈过,发现其二人对谦多有抵触之意,恐怕是之前被袁术所弃,而对入仕有所抗拒,主公想将二人纳入征北军怕是不易办到。”
罗阳听到于谦这话,皱了皱眉头,随即想到历史上的徐达汤和二人,二人似乎对于仕途并不看重,甚至在明朝建立之后,退居幕后,其中多少有因明太祖杀功而心寒仕途,而眼下,徐达和汤和因为袁术心寒仕途也不是没有可能。
罗阳想了想对于谦说道:“延益,你先将二人的住处告知于我,至于能不能够劝二人加入征北军却是只能够尽人事听天命了。”
于谦听到罗阳这话,点了点头随后将徐达二人现在的住址告诉了罗阳,随后便转身出了书房。
罗阳得知二人的住址,也没有什么心思继续看书,而是在书房踱步,想着如何劝二人加入征北军。
长孙无垢端着茶来到书房,见罗阳皱着眉头,在书房走来走去,想来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于是长孙无垢将茶放在桌案上,随后缓缓说道:“夫君,有何心烦之事不妨说出来,观音婢或许不能够替夫君解决问题,也可以替夫君分担一些。”
罗阳见是长孙无垢笑着说道:“观音婢,今日偶闻两位大才,来到长安定居可是以目前的情形来看,此二人却极有可能厌倦官场,想让二人出仕恐非易事。”
长孙无垢听到罗阳这话,不由轻笑了出来:“原来夫君担忧的是这么一回事啊?”
罗阳见长孙无垢脸带笑容,不由问道:“观音婢可是有办法劝谏二人入仕?”
长孙无垢笑着说道:“观音婢不知道夫君说的是何人,自然不好判断,但是此二人既然来到长安定居,必然对征北军心生向往,再者说,此二人现在在长安,人又跑不了,夫君只需礼贤下士,一次不行,就两次,三次,让二人看出夫君的诚意,就像夫君所说,二人身居大才,又岂会甘于落寞,在夫君的诚意打动之下,出仕征北军不过是早晚的事。”
罗阳听到长孙无垢这话,先是一愣,随后笑道:“还是观音婢看得透彻,却是夫君想多了。”
长孙无垢见罗阳想开了笑着说道:“夫君只是当局者迷罢了,却是不知此二人姓甚名谁,让夫君如此挂念,其必然有非凡的才能。”
罗阳听到这话笑着说道:“此二人名唤徐达和汤和,乃是难得的将才,尤其是徐达其统帅之能恐怕我征北军只有岳都督能够高过其一筹,余者恐有不及。”
长孙无垢听到这话,不由愣了下,她也没想到罗阳对于这个徐达如此看重,岳飞乃是绝世统帅,其统兵之能位居征北军一众将领之首,一众将领对于岳飞的统帅之才无不敬佩,而眼下这徐达的统帅之能居然如此出色,却是让长孙无垢有些意外。
长孙无垢随即说道:“既然如此大才,夫君更应当礼贤下士。”
罗阳听到长孙无垢这话,当即说道:“观音婢,说的在理,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去拜访一番,观音婢也同夫君一同前往如何。”
长孙无垢听到罗阳这话,笑着说道:“夫君诚意相邀,观音婢岂有拒绝的道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