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想要。”
舌尖舔弄着他的喉结,双腿豪迈的跨坐在了他大腿上,一股渴望忽然从她心中升起,这是对高等血液的渴望,她想要咬住他的血管
血皇道,“咬吧。”
在他说完,余酒那刚刚冒出来的獠牙就刺入了他的血管,本来还有的理智全都不翼而飞,她也只来得及骂了句卧槽身体就被本能控制,在血皇制止住她吸血的动作后,她不满的扁了扁嘴,“我还要……”
随后她就被压到了床上,在迷迷糊糊中,血皇的眼睛似乎变的十分复杂,又似乎只有和她眼中一样的yu望。
情到了酣处,血皇在她耳边轻声道,“……叫我的名字。”
……
等到第二天,就是凭借她现在血族的强悍身体素质也不由的腰酸背痛,这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恨不得把她吞到肚子里一样。
她以为夜夜笙歌了一晚上也够了,可是没想到血皇直接带着她荒yin无度了将近十天,在血族的本能下,她每次都要失去理智,这么几天后,她终于忍无可忍了,“陛下,我要回血蔷薇城堡处理一些事情。”
等她处理了菲丽丝,他就找下去吧。
血皇言简意赅的道,“不行。”
余酒这次真的要翻脸了,血皇道,“我找了你好长时间。”
“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余酒握紧了扇子,“陛下和我还有别的渊源?我怎么记不得了。”
血皇:“因为你没有心。”
……特么的。
她笑,“陛下,我可是血族。”血族的血都是冷的,难道还指望有心么?她眼中的笑意加深了些许,“还是说,陛下想要我的心?”
“想要的可是有许多人。”
血皇:“我知道。”
他的神色似乎更加晦涩了一点,“你真的没想起来我么?”
“……没有。”她还怀疑血皇随口找的借口,可是看他这样真的不像是开玩笑,难道他之前和狄丽雅有jiāo集?不会上次也像是这次一样隐瞒身份?
血皇的表情没有一点失望,“我知道。”
你如果真的记起来了,还会像现在这样和我虚与委蛇?对她来说,什么东西都可以转手丢弃,感情也可以随手抽身而退,她根本没有心。
晚上照例举行的活动之中,血皇道,“我真的想……”
想什么?
她还没听真切,本来就被情yu控制的头似乎被注入了什么东西,身体更加酸软,血皇,“我真想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无论什么方式。”
靠!
之前他好歹知道让她休息,接下来好像是明天末日一样,各种各样的花样都来了,折腾的她一边yu生yu死,一边想要一把刀把他弄死算了。
血皇道,“只要你留下……”
接下来的半句她还是没有听清。
在她已经考虑干脆就这么走了算了,再这么下去,她估计就要变成了废人了,在这个时候,血界和人界的结界破碎了。
血皇一定要出面了。
余酒获得了喘息的时间,血皇临走之前,“……你走吧。”
他似乎是还想说什么,最后也只是说出了这三个字。余酒回到血蔷薇的城堡的时候,几乎恍如隔世,管家看到她还有些不可思议,在她去见血皇陛下一去不回之后,就是有人告诉他们,余酒是在陪伴陛下,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他甚至怀疑公爵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现在看到她,嘴巴不由的张开。
看到他,她的心立刻定下了,就是血皇看起来有点问题,可是她都要走了,她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来这个世界,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道,:“杰拉尔呢?”
一段时间没见杰拉尔,他看起来更憔悴了,余酒道,“陛下从沉眠中苏醒了。”
在这个布满魔法阵的房间内,他没有感觉到那股气势,本来垂下的眼睫一动,她道,“这或许就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陛下想要攻打人界,首先就要把结界完全破坏掉。”
“我不知道会不会死在战场上,作为你最后一点价值,就把你最后的力量全都给我吧。”
本来无动于衷的杰拉尔猛的抬头正好对上了余酒冷酷的眼神。走廊的一处露出了一点衣角。
血族另一种死法就是被同族吸干了血液,身上的力量也会被对方继承,只是这一向被血族诟病,很少有人用。
她居然打算用这种方法!连同他的财富都不要了。杰拉尔勉强还能维持镇定,看来这件事真的,血界和人界的大战要开始了。
这个仪式有些复杂,余酒给他下了死亡通知就去准备仪式了,杰拉尔看着门紧紧的关上,心中也不由的生出了一点恐惧,可没想到,到了晚上,门轻轻被推开,菲丽丝把身体挤进来,“快跟我走。”
这个房间布满了魔法阵,杰拉尔在里面都像个普通人,何况本来就是普通人的菲丽丝,她的身体在进入这个房间就开始流血,等挪到了他身边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血人,还艰难的道,“走”
她想要去拉他的衣角,却不想本来静止不动的杰拉尔忽然禁锢住她,獠牙刺入了她的血管,他以前无数次像现在这样吸,可是菲丽丝却没有像今天一样恐慌,她觉得杰拉尔似乎是想吸干她的血……
她会死的……
她挣扎起来,可是对杰拉尔半点用都没有。
杰拉尔可是许多天没有吸血过了,极度虚弱,送上门的美食没有不用的道理,况且还能脱困。
菲丽丝身体逐渐干扁了下去。
她眼睛里的光也逐渐消退,眼底的不可思议和惊骇也逐渐消失,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这样?她之前明明一次次的救他,就是之前他的计谋败露,也是她极力周旋,今天更是听到余酒想杀他,不顾危险的来救她,而他却一心一意的想杀她,他之前真的没有半点触动?一点感动都没有?
她的眼睛无力的瞪着天花板,那些jīng美的线条似乎变成了余酒jīng致的脸,她正残酷轻蔑的俯视这房间的一切,用口型告诉她,“我告诉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