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永贵一抿嘴chún , 转头看着林聪。
“叔,能不能把修整河道的差事给弄下来。”
冯永贵一听眉头一皱 , 心道:“这小子年龄不大 , 胃口不小。”于是连连摇头摆手说道:“你第一次做工程 , 先把路修好再说。”
“叔 , 我是这么想的 , ”林聪说了一半,拿起酒瓶给冯永贵和王桂梅面前的酒盅倒满酒后接着说道:“叔,修路得用河沙和鹅卵石啊。我们正好用清理河道的鹅卵石和河沙修路。而且清理河道和修路可以用一拨人,这样人工和材料我们都可以剩下一大笔钱。况且许老三也要下河挖沙、挖鹅卵石,那这笔修河道的钱不就也省下了吗?侄儿想把剩下的钱孝敬您。”说完林聪笑眯眯的看着冯永贵。
“不用不用,都是一家人,哪能那么客气。”冯永贵嘴上说着不用,但从他笑眯眯的表情上来看,还是有很必要的。
“的确 , ”冯永贵心里想。“村里的小河一到了秋天雨季便要涨水,沿河两岸的庄稼没少让这条小河个糟蹋。如林聪所说,不但可以造福乡里,而且还可以省下一大笔钱。”
“老头子 , 我看林聪说的可行。”王桂梅此时也是听明白了。
冯永贵也点点头。“林聪说的对 , 明天我就去乡里找徐书记说说。看上去是两个工程 , 可实际cào作起来那就是一个工程。”
“看 , 还是我儿子聪明吧!”王桂梅说完便举起酒杯。
这顿酒,冯永贵没少喝。如林聪所说 , 那这两个工程并到一个工程来实施,的确是个好方法。此时冯永贵时候看到了一打打的钞票在眼前晃动。
王桂梅吃的快 , 见冯永贵和林聪都没少喝酒。酒醉后肯定是要躺下睡觉的。
“林聪 , 晚上在这住 , 喝了酒再走夜路很危险的。”王桂梅很是关心的说道。
“对 , 就在这住 , 自己家。”冯永贵瞪着通红的眼睛,坐在椅子上摇晃着。
而对于林聪来说,这点酒仅仅是有一点点晕而已,算不上是醉。
“不行了,叔喝不下去了。”冯永贵又喝了两杯后,便朝炕上爬去。
在农村,本是一铺通炕。如果有客人,是按照男男挨着,女女挨着 , 夫妻挨着睡的。也就是说从炕头算起,王桂梅要睡炕头,接着是冯永贵,最后是林聪。
林聪年轻火气大 , 如果睡炕头会上火。所以年轻人或小孩一般睡炕梢。
可是冯永贵喝多了 , 晕头转向的爬到炕上 , 便睡在了炕头第一个。
王桂梅看着冯永贵睡的位置 , 又转头看着林聪媚笑了一下。
林聪看着冯永贵,自己也挠挠头。剩下王桂梅和林聪 , 是怎么睡都没关系了。
等王桂梅收拾好碗筷,挨着冯永贵躺下后 , 林聪只能挨着王桂梅躺下。
关了灯后 , 在酒jīng的作用下 , 林聪有些迷迷糊糊的想睡觉。就在这时 , 一件什么东西盖在脸上 , 随即一股亿万年来女人的味道直冲鼻孔。
此时王桂梅背向林聪,将pì股努力的向林聪这边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