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楚瑜闭了闭眼,烟灰一弹。
抽丝的焦灼烫开衣裙的花边,青烟绽开祭奠。
“乔大年没有死,不过下半生怕是别想从床上起来了。”丢下一句话,荆楚瑜甩门离去,只留乔怜一人无声息地沉默着。说不出谢谢,也说不出对不起。
荆楚瑜叫人折断了乔大年的颈椎骨,脑袋偏离正常位置七厘米。
其实早在五年前,他就应该对这个流氓施加的惩戒——但他跟自己较劲,跟乔怜较劲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只为了赌他在她心里,究竟是怎样一种不可替代的位置。
如今,乔怜没能赢,他也输得一败涂地。
荆楚瑜想,就当乔怜也跟晓琳一样,死在那场火灾里好了。
事到如今,也怨了恨了,该两清了。
***
“楚瑜,你回来了啊?”
罗雅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裙,乌发留长披肩。一年多不见,她的jīng神和气色都好了不少。
尤其是左脸颊上的那道伤疤,早已淡了又淡。这五年来,为
似水伊人缠我心(乔怜贺书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