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是个情妇,所以必须毫无条件,毫无人格地任由他,取悦他。
因为我,只是个情妇。
说什么狗pì喜欢和爱,都是谎言。他的心里,从头至尾,我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情妇。
蚀骨噬心的纠缠,一直持续到凌晨六点,他才放过了我,他大约也是用尽了全力,最后完事,连身体也顾不上清洗,拉过被子盖住身体,他抱着我睡觉。
而我浑身就像散架了一样,明明累得很,却又睡不着。
就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执着至极的响铃让人烦躁至极,我捞过来本想挂掉,却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是江晗。
我接起来。江晗那难掩幸福的雀跃声音,
“临朝,我已经安排好了,上午十点就去领证,你可要提前一点出来到我家来接我哟?!”
“……”
“临朝?临朝,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
我盯着电话看了许久,心口处一阵恶心反胃,我扭头看着身边沉睡的容颜,一股恶意涌上心口。
我握着电话冷笑,故意把声音压成慵懒的姿态:
“临朝昨晚用力过度,现在还在睡,他醒来以后我会告诉他。不过他能不能在十点之前醒来,可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