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抵死纠缠,比我们四年来的每一次,都更长久,更疯狂。
我被他cào/晕过去了。
等醒来的时候,曲临朝已经走了。
他细心地给我清洗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然后把我抱出去,穿好服务生送来的干净衣衫之后,就走人了。
桌上一张没有填写金额的空白支票,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我一个人闷着被子坐,这一坐,就坐到了天亮。
从今以后,我跟他,就这样断了吧?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可是为什么心会疼?
心口痛入骨髓,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在我心上放了一把燎原大火,烧空了那上面所有的希望和永生。
手机突然响起,接起一看,竟是医院护工打来的:
“江小姐,快来医院,你母亲出事了!”
这个消息,就仿佛大晴天突然打了个巨大的响雷,把我垂得手脚冰冷。
当我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的时候,医院早已经被各界人士围得水泄不通。
那些新闻媒体人齐齐堵在我妈的病房门外,话筒一个劲地往里怼,就好像我妈能突然变好,从床上爬起来接受他们的采访一样。
见到我出现,又齐刷刷地冲我来了:
“江小姐,听说你母亲当年就是破坏江总婚姻的小三,被人捉jiān在床之后羞愤跳楼的,是吗?”
“江小姐,听说你也步入你母亲后尘,给一个老男人当情妇,请问这是真的吗?”
“江小姐,你的那个男人是谁,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请问能透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