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晗的声音并不大,但故意开着的话筒却一直握在她手里,她说的每一个字都通过话筒传遍了整个宴会大厅的每个角落。
所有人都听见了,我,江沫,不仅给人当了情妇,连我母亲也是。
江晗这一手,不仅让我身败名裂,还让我母亲龌龊难堪。
周围好多宾客都围了过来,或明或暗地指着我小声议论。
我听见有人故意抬高了音量,说:
“一个情妇也敢到这来参加别人的定婚礼,这是存心给人触霉头,真是不要脸!”
“她妈以前就是小三,真是有什么样的女人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简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
那样轻蔑而鄙弃的眼神,那样毫不避讳的诋毁谩骂,深深伤害了我,我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烧,从未有过的屈辱,像一把锋利的小刀,在一片一片地割我的皮肉,凌迟我的骨血。
江沫,你怎么这么蠢,送上门来给人羞辱?
想到这,我感觉自己可怜又可悲,仅剩的那点自尊心作祟,让我勉强抬高了自己的下巴,看着眼前的女人:
“江晗,我是有男人不假,但这个男人至现在为止,还没正式结婚,我就不算是破坏人婚姻的第三者;第二,我妈没有破坏别人的婚姻,如果你再敢诽谤造谣,我们就法庭上见;第三,比起情妇,一些为了家族利益而联姻的,似乎也高尚不到哪里去,充其量不过是,一个签了合同的合作床伴而已。”
江晗被我戳到了痛点,一下子就扭曲了脸,
“你胡说什么,什么商业联姻?我跟临朝就是为了爱情才在一起的!”
为了爱情吗?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