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了比,大小居然是一模一样的。
她顿住了,声音晦涩的看着那个小东西:“不是吧我还得把它戴头上吗”
系统幸灾乐祸:“用法当然是这样,用不用就随便你了。”
余栖枝:“那它要是叮了我一口怎么办啊?”
系统沉默片刻,语重深长中依旧掩不住幸灾乐祸,“那就祝你提前杀青。”
余栖枝:“”
她懂了,这就叫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余栖枝连忙把这小东西盖起来,找了个合适地方放起来。
虽然她觉得这辈子肯定是用不着,也再见不到了,但是指不定哪天就有用到的时候。
她的武功学得不错,轻功也可以吹上一吹。
但与用毒用蛊这项冥南教的大本行就不在行了,暗器这块倒是还强一些。
余栖枝闲来无事,将随身的小玩意儿都翻出来认一认——
毕竟之前有邵寒在,她不好这么做。
难免会bào露自己身份。
等全部认完才发现,身上这些七七八八、零散的小玩意儿,竟是没一样不是要人命的东西。余栖枝怔了怔,她忽然觉得脊背一凉,身上挂了这么多高杀伤力武器,就跟炸.弹似得,邵寒之前和她同行了一路一点儿事都没有,可真是命大。
收拾完了,她这才把侍女叫进来。
侍女战战兢兢的站在后头,余栖枝看她屏气息声,几乎要装做自己不存在,她觉得挺有意思。
她招了招手:“你这么怕我做什么?”
余栖枝说话时温柔和气、长得又美貌非凡。
那双碧色的眸子随便一瞥就是说不尽的妩媚风情,仿佛要夺尽春光的灿烂。
她这么好端端的同人说话。
再冷淡的人也不舍得不回她的话。
侍女犹豫再三,才小声说:“右护法”
余栖枝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侍女愣愣的望着她,说不出话来,只听她说:“你们这儿的右护法,倒像是大户人家的管家,一点也没有魔教右护法的气派。”
她这么说边子帆的坏话,听着的人却觉得她说的对极了。
只是不好表达出来,免得被右护法整治。
侍女又听她问:“说起来,你们少主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我看着你们好像对他都不是很热切。”
邵寒自己说这趟有来无回、羊入狼口。
伽罗神宫的众人对他的态度也不冷不热,连讨好都没有,仿佛就是个摆设,还没有对待她这个别教的圣女来的尊重。
可是教主又偏偏说,扶南有意将宫主的位置交给他,这着实让余栖枝有些好奇。
总不至于是扶南一拍脑门、突然擅自做了决定吧?
余栖枝看他冷静的简直像块玉石雕出来的人像,没有半点七情六欲。
就是这么一个将没有感情波动这几个大字写在身上的人,并不像是会这样冲动的作出决定。
但一想也说不定呢。
万一他就是觉得这样不错,然后就忽然决定这么做了。
以己推人,反正余栖枝是不会去考虑他人的意见和想法的,就算是邵寒继承了伽罗神宫之后,那些曾经不尊重他的小人都被杀了,对扶南也没什么损失
侍女怔了怔,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少主自然是无比尊贵的了”
余栖枝百无聊赖的把玩着自己额上一缕微卷的卷发。
她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只看着手指,不太感兴趣的说:“是么?”
侍女看她的样子,纠结了片刻。
才小声的凑过来,同她说:“只是这些日子以来,宫主确实也提到了少主许多次”
余栖枝这才微微jīng神起来。
她坐直了冲她一笑。
只是心里在想,要不要听教主的话,去和邵寒和好呢?
可她现在是应该生气的呀,于情于理,在邵寒没有主动找上门来之前,她都不应该再凑过去了。
虽说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她怔了怔,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逐渐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