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今晚我会陪着你!”宋良竹含笑看她。
慕九卿捏着杯盏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今晚?
“这些日子你余毒未清,我没敢来打搅你,如今你身子好转,我定然不会再委屈你,会好好陪着你。”宋良竹轻叹,“九卿,你我本是夫妻,将是一辈子的陪伴。我会好好保护你,用心对你,你莫要抗拒也别害怕。你是我的妻,此生唯一的妻!”
这话说得何其动听,换做以前,慕九卿肯定会感激涕零。可现在呢?唯有腹内翻滚。能把恶心的情话,说得这么坦然无耻,也算一种本事。
“好!”慕九卿羞赧的低头浅笑,“那我去沐浴一番,相公且稍待!”
宋良竹点头,“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紫苑敛眸去准备浴汤,心里却七上八下。小姐真的要宋良竹那样的人,怎么配沾小姐的身子?可现在,似乎没有别的法子了。
屏风后的浴桶已经准备妥当,紫苑担虑的望着浸泡在浴桶里的慕九卿,“小姐真的要”
她原以为吹着风回来,便以身子不适为由避开宋良竹,谁知道宋良竹慕九卿也觉得头疼,但也不是毫无办法,只是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这么做。
“去给我准备一些东西!”慕九卿揉着眉心,靠在浴桶处合上眉眼。
紫苑颔首,“是!”
这些东西能派上大用处,能让宋良竹这些日子都不会碰她。
相比慕倾城的妖娆,那种蚀骨销魂的床笫之术,宋良竹对于清冷孤傲的慕九卿,倒是有别样的心思。这样的女子,在床笫之间应该会无趣,但是冰清玉洁的女子,哪个男子不喜欢呢?
何况,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宋良竹沐浴归来,慕九卿已经上了床,盖上了被褥。
“九卿,你莫紧张,我会很温柔。”宋良竹只留了一盏灯,昏黄的光正适合做这样的事情。
他掀开被褥,瞧着慕九卿紧闭的双眸,能清晰的感觉到来自于慕九卿的紧张。初次是很紧张的,这并不奇怪,只不过相较于慕倾城的羞涩,带着隐隐的抗拒的慕九卿似乎更具有吸引力。
滚烫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即便是薄卿寒的碰触,也没有此刻令人厌恶。
蓦地,宋良竹一震,隐约摸到了湿漉漉的东西。心头仲怔,宋良竹忙不迭抽出手,愕然望着掌心的血色,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慕九卿身上离开。
“怎么怎么回事?”宋良竹脸黑如墨,呼吸急促。
慕九卿面红耳赤,“今儿好像是紫苑!”
一声喊,紫苑忙不迭进门,“小姐,怎么了?”乍见宋良竹没穿上衣,紫苑红了脸低下头。
“给我准备月事带!”慕九卿声若蚊音。
紫苑应了一声,急忙转身离开。
宋良竹拽了一旁的衣裳,黑着脸大步出门,“我改日再来!”话虽简单,可声音冰凉,显然是动了气。他走得很着急,大概是觉得晦气,没睡到慕九卿反而招了满手的葵水。对于男人来说,这种事很不吉利!
见着宋良竹离开,慕九卿低哼一声,百无聊赖的靠在床柱处,“呵男人都这么着急吗?我说是葵水,便真以为是葵水吗?”摸了一手的血,还不知道这血是从哪儿来的。
紫苑本就没走远,见着宋良竹确实出门了,这才赶紧回来,“小姐,这月事带?”
“自然得用,做戏得做全套。”慕九卿下了床,瞧了一眼床褥上被压碎的鱼泡。她第一次觉得,鲜血的颜色是如此的艳丽好看,“也亏得你,知晓我的心意。”
“奴婢虽然愚笨,但奴婢知道,宋良竹这样的人,是不配沾染小姐分毫的!奴婢就算是死,也不愿小姐与这样的人有丝毫的干系。”紫苑当初犯错,就是因为知道宋良竹和慕倾城的事情,是以到了今日仍是心有芥蒂。
慕九卿拍了拍紫苑的手背,“我知道你的心意。”
蓦地,外头突然传来窸窣的声音。
紫苑骇然凝眸,快速抓了铜剔子在手,谨慎的朝着外头走去,“小姐莫要出去,奴婢去看看!”
一只染血的手冷不丁抓住了紫苑的手腕,惊得紫苑险些叫出声来。
“紫苑别动,是寒鸦!”慕九卿忙不迭走到门口,身子愕然僵在原地,“寒鸦,你”
寒鸦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发布出来,身子骤然往前扑去。
“寒鸦?”紫苑疾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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