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慕九卿陡然睁大眼睛,若说是永安寺的事,那唯一进入过她房间的人便只有薄卿寒!但薄卿寒是来抢玉佩的,不可能大张旗鼓,必定是要掩人耳目。薄卿寒的性子惯来沉冷,身边都是死士,所以问题不太可能出现在他身上,那么能看到薄卿寒进入她房间的肯定是慕九卿身边的人。
紫苑?慕倾城?
“还不说那个男人是谁?你还在维护谁?”慕东山面色黢黑,“拿家法来!”
“相爷?”裴绮容红了眼,险些哭出声来。
荆条捏在手里,慕东山气得浑身发抖,“你可知道你与宋家是有婚约在身的,两家商议只等你及笄便可履行婚约,让你跟宋家大公子宋良竹成亲。可你倒好,竟然不知自爱,去永安寺私会男子!慕九卿啊慕九卿,何为洁身自爱,难道你娘没教你吗?”
长这么大,慕九卿从来没见过父亲发这么大的火。然而这事儿,她却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她若把薄卿寒供出来,父亲必定不会信,就算信了那她私会男子的谣言便会被证实。如今除了抵死不认,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慕九卿磕头,“爹,女儿行得正坐得端,没做过的事情,打死也不会承认!”她伏跪在那里,“请爹明察。”
“相爷!”紫苑扑通跪地,“奴婢愿意以性命担保,小姐断然没有在永安寺与人私会!请相爷明察!”
慕东山紧了紧手中的荆条,望着信誓旦旦的主仆,莫不是有隐情?可不管有什么隐情,败坏了慕家的名声,他身为丞相又岂能咽得下这口气。
荆条高高举起,狠狠落下。荆条带有倒刺,落在慕九卿的背上,瞬时皮开肉绽,鲜血四溢。
“啊”慕九卿疼得浑身战栗,瞬时倒伏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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