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折还给你,这阵子的事就当我撩了狗,以后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尽量少见面少说话吧,现在天不早了,孤男寡女太暧昧了,明天早上吧,我把锁子的事全部都告诉你,其他的事情还有得商量,现在不合适。”
霍庭闻言心口就是一哽:“别说气话,浓浓你真受不了我,你还会亲我吗?别人或许受不了,但你能受得了,我知道,你能受得了。”
沈华浓气笑,她是垃圾回收站吗,别人受不了,她就得受着?这话很不爱听。
霍庭继续说:“我没有怀疑你别有居心,我也知道自己变了,我从没想过这种变化是你在害我,我之前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家伙!我就是以为你当我是他才跟我好算了,不说这个了,你前几天还说要对我好,刚刚又说那样的话,我们好好的,不吵了,不生气了,好吗?”
沈华浓打开他伸过来的手,冷淡的道:“是我要跟你吵架的?不说了,我累了,明天再说吧。”
霍庭看她一脸冷漠变回了最初的样子,心里有些慌了,他觉得她不是在开玩笑,她也可以真的做到,抽身抽得干净利落,但是他还不行,他不想,很不想。
“浓浓,别这样。”他沉声恳求。
沈华浓无动于衷,她将存折丢在竹床上,然后从上面下来:“我不想害你,我也不懂跟你这样的人该怎么交往。”
可现在绝招都使出来了,还是不管用,还能拿什么哄?
想想
霍庭想起除了“哄字诀”,几个老同事老司机酒后吐真言的时候,还说了个不要钱的哄法。
说得文雅含蓄点儿,就是两口子吵架就是床头吵床尾和,怎么个意思呢,就是两个从床头滚到床尾,不花钱,就是得费把子力气,滚好了,什么矛盾都没有了。
说得粗俗点儿,就是来干一场,把火给她泄了,娘们身体上满意了,也会乖巧很多。
霍庭现在没礼物没钱了,给她了就是她的了,总不能再真的捡起来给第二次。
他嘴巴又笨,但是他力气大啊,他好像魔怔了,看着沈华浓,满脑子都是想滚一滚,跟她从床头到床尾滚一滚,那就是真跟妖jīng打架吧,只这么一想他就浑身都是劲。
滚好了,她就知道他是认真的再挽留她,他不是反悔,没有反悔!
他又想:反正沈华浓什么都知道,有个专门泄他底的锁子人在,他再端着也就是被她心里偷偷笑话,这就是他媳妇,他想也都是天经地义的。
再看看女人绷着脸撅着嘴的样子,好想试试,总要试一试的,万一有效呢?有没有效果试过就知道,试试反正没坏处只有好处。
念头一起,霍庭破罐子破摔的决定了:试!
沈华浓已经从他面前走过去了,他长臂一捞,将人拉了回来,撞到自己怀里,逮着机会就低头凑了过去,又快又准的裹住了她的刀子嘴,然后带着人往竹床上倒下去。
存折撒在地上,没人在意这点事了。
一番半推半就的挣扎推搡之后,沈华浓被他压制住了。
这竹床以前就躺霍庭一个人的时候,他翻个身都会响上一会儿,现在躺了两个人早就不堪重负了,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会散架。
霍庭挪了挪撑在床面上的手掌,竹床又发出一阵剧烈尖锐的声响,这让他稍稍恢复了些理智,他暂且退开,但依旧将沈华浓堵在他的xiōng前和竹床之间。
两人静静的对视了片刻,四下寂寂,老竹床上的人都不动了,但还在发出咯吱咯吱的余韵,凭添几分暧昧。
他沉声说:“是你先亲我的。”
“我知道你不想离,都是要气我。”
“不用你主动,再让你旷着抱怨,我就不是男人!”
沈华浓故意喊他:“锁子哥?你又出来了?你再晚一点我差点被猪给啃了。”
霍庭嘴角直抽抽,明知道她故意气人,他还是心里酸得冒泡泡,无力的闷声道:“浓浓,你别这样,你知道我不是他。”
“别哪样?你真不是?嗯,要是他的话肯定没有这么别扭,我就是喜欢他”
霍庭怄得想吐血,抬头看看幽蓝色的天幕,深呼吸了两次,想着他是不是捅了马蜂窝了?这女人一定要把他彻底弄疯了吗?她真的不考虑一下他是个病人,这时候需要的是安慰,而不是将他往死里bī!
霍庭受不了,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心里特别的难受,但跟着相反的是,他的身体热血沸腾。
沈华浓还在喋喋不休:“锁子跟你是两个人,你现在这么猴急粗鲁,连场合都顾不得了,也不管我心里是不是有别人就想睡?一看就是jīng虫上脑,你真的不是锁子?我不信,你可没有这么放荡,还是我锁子哥”
“算了,不管你是不是,反正我当你是!”
霍庭气得眼睛都有些红了,对,她说得对,他什么都顾不得了,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他什么也不说,也不准她再开口,她刚一张嘴,他就气势汹汹的压上去,再也不客气了。
出乎他的意料,沈华浓这次竟然并没有跟他挣扎推搡,好像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当他是她喜欢的锁子,她不仅一丝抗拒也没有,乖乖的张嘴,身体也放柔软了配合他,那双手还主动搂住了他的腰。
手掌钻进他背心里,指尖沿着肌肉的纹理游弋,时不时按一按弹一弹,然后来到皮带和皮肤间的缝隙来来回回,好像随时要钻进去。
霍庭:
明明滋味那么好,他心里竟然开始堵得难以为继,又撑着继续了一会,他还是忍气停了下来,松开她,喘着粗气又撑起胳膊,低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身下的女人,哑声说:“浓浓,你知道我是谁,你别故意这样,你喊我一声”
沈华浓也在这一瞬睁开了眼睛,她目光迷离幽沉仿佛起了雾的湖面,嘴chún微张着发出细密的喘息,随着呼吸xiōng前急促的一起一伏。她的上衣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两颗,露出内里被黑色贴肤xiōng衣堪堪包住一半的两团莹白玉润。
霍庭目光一紧,然后就感觉鼻下一阵湿热腻滑,一瞬的懵bī之后,他沉着脸迅速的下床站了起来,背过身去的同时将两根中指勾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已经过去很久了,以前百试百灵的招数竟然没效果?!
还在继续往下滴血。
“因为熏心导致血脉喷张,然后造成流血不止了?”沈华浓翻了个身,侧躺在竹床上,撑臂托腮看着他的背影,凉凉的问道。
霍庭不用回头都知道她现在的表情,肯定是眼波流转,翘着嘴角得意洋洋的在笑。
他好想去死一死。
他的理智为什么总是管不住身上的这些器官!它们也是想造反了吗!不是说人的行为都受到大脑发出的指令行事吗?为什么他的行为总是不听号令,总是这么丢人!
他黑着脸冷静的挣扎了一下:“被你给气得上火了,这真的是被气的!”说话时,还尽量淡定的仰着头走到井台边,按了按井把手,伸手接了捧凉水拍在后脖子上了。
“呵呵。”沈华浓笑了他两声,然后下床走了过来:“是吗?”
霍庭侧身,她就绕过去,非得站在他面前,“假正经,来,快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嘴脸。”
霍庭:l-︿-g
“不给看啊,那你看看我啊!”沈华浓不依不饶的拉着他转过来,然而她的衣服并没有扣好,她豪迈的半敞着。
那两块布做的内衣真的是美死了,之前他为什么会丧心病狂的想着给她准备大背心!
他是猪吗!
霍庭就感觉刚才已经渐渐止住的鼻血,又一次崩了。
他赶紧又将头往上仰,一边勾紧中指,为了缓解尴尬,冷然说:“你真想气死我?”
沈华浓看他别扭的样子,笑得肚子疼。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瞧着井台说:“那好,既然你冤枉我,还死不承认,那就说点更让你生气的。”
霍庭:
“锁子说我要是想他的时候,就脱衣服给你看,然后他就能出来帮你继续做下去了。刚才你看也看了,你变了没有?你现在是谁呀?是不是锁子哥哥啊?”
“锁子哥哥?”
她绝对是故意的。
声音娇软好听得能让人发酥。
霍庭:┻━┻︵╰‵□′╯︵┻━┻!!!
他一时仰的幅度太过,险些没往后倒在地上!手往前一伸抓住了井把手这才堪堪稳住了。
他这是被占了他身体的恶魔给鄙视了吗?
为什么他的媳妇脱了衣服,接下来他就会消失?
他难道自己不能上吗,会让给别人!
做梦!
放pì!
混蛋!
迟早灭了他!
心里波涛汹涌怒气冲冲,鼻子下方更是血流如注。
“不可能!”霍庭咬牙切齿的说。
沈华浓眨巴着眼睛问道:“真没变?怎么会这样呢?”
霍庭黑脸:听起来你好像巴不得我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