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陆铭晨的话,所有人的目光一亮。
对啊!这是一个好办法!
考古队长最为兴奋,“没错。这样不失一个好办法,我当时也是急糊涂了,幸得陆中校你提醒了我,要不然破坏了金镂衣我可是罪人了。”
文物出土十分的顺利,在多个部门联合下,文物运到了省博物馆暂时寄放,每天都派出近十个士兵二十四小时守着。
陆铭晨是这次开棺出土的大功臣,高官非常感激,为了此次文物出土顺利,特别办一场庆功酒宴。
一是这段时间考古学家们都辛苦,二是感激国家派来的特种小队。
陆铭晨对这样的酒宴有些厌烦。
应付得差不多了,他便借口离开。
高官客气将他送出门口。
“陆中校,这次真是多亏你了,后生可畏啊。好好努力,你可是我们省的骄傲。”
陆铭晨是这个省市的人,在京都总部混得如鱼得水,受多方领导的重视,做为一个高官,严靳真的是有理由自豪的。
“严高官抬举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没什么舒值得骄傲的。”陆铭晨心底还是蛮喜欢严靳的。
每次他去京都汇报工作,都会带一份省改革计划过来。
这是一个好高官,全心全意的为着省里的经济及发展费心着。
做为本省的一名jūn_rén,陆铭晨还是感激严靳的。
忽地,严靳表情严肃了起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