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
慕容雪倾一说,张太医便知道是什么意思,连忙把一根长长的银针递给她。
他还是觉得和慕容雪倾一边好处多多,刚一见面只说了一两句话,就得到了这么好的东西。
虽然只有三分之一不到,但那也是千金难求。
长长的银针扎入高泽的咽喉部,取出来之后银针并未变色。
底下离得近的人一阵唏嘘,“没有变色没有毒。”
将取出来的银针但是第一个到花公公的托盘上,“可以排除是服毒而亡。”
“这种药来自我仙药楼,只能口服进去,所以并不是毒杀。”慕容雪倾说。
“陆血梓是我的朋友,那瓶药是我给他的,就是为了防止有心之人加之利用。
看来这有心之人还真的是不少啊。”
眯着眼睛走到尉迟师年身旁,小声的说:“这rén dà概是你杀的吧?”
把从高泽而后面取出来的小针“还给”尉迟师年,这枚小针没有银针粗,也没有绣花针长。
但是它却有着剧毒,刺入皮肤的一半已经黑了。
“这个可是你的专用。”
那是说出去,别人还可能不相信。一个舞刀弄枪的大老粗,竟然会用这么小的绣花针。
她却知道,这种大老粗形象的外表之下却是隐藏着一颗极为细腻的心。
若是细查下去,必定能查出真正的死因。
“是本将军太冲动了,误伤了陆血梓。他并不是凶手。”
尉迟师年攥着那个银针,低估了慕容雪倾的诡计,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尉迟将军可要愿赌服输,这么多人看着。”
慕容雪倾并没有打算放过他,愿赌服输,打她的人,这帐还没有算。
“好。”
无奈之下,尉迟师年只好脱下战袍,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忍下这一时,总有一天他会报今日之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