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灵儿才好好说话,不在相互指责。
“不知道大皇子对慕容倾有什么打算?”
“这个女人有些趣味,本皇子也没有弄清她的真实身份。先放着,若是她真的闯入这里,便好好挫挫她的锐气。”
想到那个格外嚣张的女人,就像一团的迷雾,越是靠近越是看不清。他就是喜欢这样的谜团,才有意思。
嘴角噙了一抹笑意,在出门的时候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猜不透的笑。
君邪痕走后,欧阳灵儿在周围查探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才离开。
慕容雪倾的手心早已被她自己的指甲掐得冒出了瘆人的血珠,血不停的往外冒,当事人却好不知情。
花乐人本想等之后好好解释姑姑的事,但是现在好像不管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了。
他确定这个人就是他们说的慕容倾,也是慕容雪倾。姑姑和君邪痕害死了她的家人,这血海深仇怎么解释?
慕容雪倾的眼睛定在某一个点上,目光灼灼,如闪电劈过后留下的爆火,火苗窜窜的上升,任是谁也阻止不了这场大火。
花乐人安静的伫立在一旁,不敢看慕容雪倾的眼睛。
“对不起,姑姑她不是这样的,姑姑”
“怎么?不是应该把我交出去,好好挫挫我的锐气吗?”
暴露的伤痕,加上现在的她气愤,让她给人的感觉并不是狼狈和奄奄一息,而是不甘和倔强,还有嘲讽。
她的嘲讽并不是针对于花乐人,只是,在花乐人眼中是对他的。尽管他也不知道这个失落失望的女子的嘲讽是从哪里来的。
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是来自于自己,嘲讽自己错把仇人当亲人。一过就是十几个春秋,她的仇人就是自己身边的人,她却毫不知情。
以前甚至没有怀疑过他。
难怪苏雪死前对她说的话,“亲着,可亲可不亲”,原来是提醒她。
可是但是她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即便是明白了也不会相信。
现在实事是多么讽刺,原来一切都在仇人的计划中,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局。
“我,我保护你的。”花乐人良久才挤出一句话,在姑姑面前和这个让她有了想保护的女人面前,他不想违背姑姑的命令。
慕容雪倾也没有多希望能从花乐人手里逃走,或是被他放了。
或许他并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只是被人蒙蔽了双眼,她也不会因为什么对他不满。
毕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自己不过一个阶下囚,况且刚才他明明可以把自己告发,但是他选择倒回来,把自己藏起来。
闭上眼,把怒火藏起来,至于这个人,要是有一天她会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
花乐人只好默默的出去,她这么记恨姑姑还有君邪痕,那就让她好好静静吧。这个就当他们的秘密。
“你们好好守着,本公子去找大夫,要是回来后发现里面的人少了一根汗毛那你们是问!”凌厉的说对门外的两个侍卫说。
两个从昏迷中醒来的侍卫,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再也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