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怀疑暗月阁的实力?”
慕容雪倾的回答无疑是打消了乘风的疑惑。
怀疑暗月阁,怎么可能,暗月阁可是无情的势力。
拥有着天下独一无二的情报实力,只要是想要查的,就算是三年前的某一天皇帝穿的什么内~裤都能查的出来。
“唉~慕容耀也真是可怜。”乘风叹息。
忽略掉乘风的叹息,慕容雪倾问破浪:“你怎么看?”
“不是可怜是可恶。”
破浪一说出这句话,乘风就不同意了:“破浪,就算你不喜欢慕容耀也不用这样说吧,真的是一点人性也没有!”
乘风气呼呼,真没想到和自己共事这么就是的好兄弟竟然连一个可怜的小孩子也骂得出口。
慕容雪倾没有说话,她却是站在破浪一边的。
一个小孩子能懂什么,可就当她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就背负了血海深仇。
曾经高高在上锦衣玉食的太子现在到了这般田地任没有忘记自己的母亲,在见到自己冰冷躺在那里的母亲时却是哭成了一个泪人。
慕容耀确是站在一旁踌躇不前,犹犹豫豫才趴下去哭。这样的孩子要不就是生来太木讷无情就是心机太深沉了。
作为历经过沧海桑田的慕容雪倾毫无疑问的选择了后者,端湃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的儿子又会是怎么样的人?
哪怕是秘密保存的太好,孩子和端湃也没有过多的接触,但是在皇宫这个大染缸里生存下来的孩子真的就像是表面的那个样子吗?
事实告诉她,不可能!燕邰不就是很好的一个例子吗?
苏雪失利,和端湃的奸~情暴露在太阳底下,那慕容耀就是皇宫的一个耻辱。
都是从云端掉下了泥潭,可无论怎么说,慕容诚也还是宜飒国正儿八经的皇子,慕容耀呢,不过就是一个野种。
这样的事任谁放在心里都是一个过不去的坎,何况已经记事有恩怨的曾经的皇家子?
乘风连续发了好几个牢骚都不见慕容雪倾说话,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主子,难道你不觉得慕容耀很可怜?一个七岁大的孩子这么小就没有了母亲还被当作野种,你不觉得很可怜吗?”
慕容雪倾摇头:“我很赞同破浪。”
带着破浪快些走了几步,乘风一个人在反复疑问。
“慕容耀难道真的很可恶?还是说又有什么我不知道的nèi mu”乘风抓耳挠腮实在想不通,见主子和兄弟已经走远了这才放弃了思考,在后面追赶,“主子你等等属下啊。”
好不容易追上了自家主子,却来了一个讨厌的家伙。
那个人就是上官寻的手下,骆池。
本可以问出一个大概,现在骆池又把人叫走了,偏偏问破浪,那个死木头什么也不说。
骆池一般情况下都是在飒城,现在回来了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不过有重要的事情她也猜出了个大概。
乘风垂头丧气的满怀怨恨的不让主子看见,站在离慕容雪倾不远的地方,方便主子需要的时候能快速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