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叹息了声,“不能还喝,看来这饭是吃不了了”把慕容雪倾交给上官寻,“你把她送回去吧。”
“嗯。改天我亲自宴请慕容公子。”横抱起慕容雪倾,一个纵深就飞出了厢房。
乘风破浪向慕容白告了别也跟了上去,一个跃身不见了踪影。
饭菜已经上来了,但是没有了本来应该在这里的人。
慕容白拿起筷子,君邪珝一身紫衣推门而入。
“魂儿呢?”君邪珝本来是出了城的,后来听到慕容雪倾的事就匆匆的赶了回来,后来听说她没事就放心了下来。
可是又听闻慕容雪倾在醉归楼就打扮了一番,又匆匆的过来。
慕容白夹了一口菜,不咸不淡的道:“走了。”
“走了?魂儿真的走了,她是不是知道我来了,所以。”
君邪珝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觉她好像很讨厌他,虽然没有明面的表现出来,但是他的内心可以感觉的到。
心里好一阵难受。
“她喝了醉心,醉了。”
慕容白摇头,她的魅力不小,可是却没有人能够配得上她。
也没有人能够陪她到最后,他知道也许她会在这些人中选一个,但是这个人永远都不会是他。
他只能默默的守护她,爱她,尽管这份爱已经公布于众。
他是这样,君邪珝也是这样。
君邪珝停了脚步,呆呆的望着那一坛子酒,闻一闻就感觉要醉了。
他还是晚了一步吗?
“三弟,以后还是不要叫她魂儿,会很容易让她暴露的。”
君邪珝赞同的答应着,失落的转身要离开。
“既然来了,为何不一起喝一杯?”慕容白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叫君邪珝坐下。
君邪珝停下,转过身道:“也好。”
君邪珝坐下来没有多久,君邪痕就招摇的来了,推开门走到君邪珝旁边的位置,望了望四周,没有发现要找的人,问道:“倾儿呢?她不是很早就来了吗?”
对于君邪痕的话题,两个人皆是自己吃自己的,自己喝自己的,谁也没有回答他的话。
“二弟、三弟,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君邪痕疑问的问。
君邪珝只喝了三杯,就有些轻飘飘的醉了。
醉心比醉梦更醉人。
“珝,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君邪痕本来是在王府里听曲的,突然觉得无聊,想到了慕容雪倾的话,“你我永远都不可能”。
他越想越烦,觉得就不信连她都搞不定,于是也过来了。
君邪珝头晕乎乎的,听到君邪痕这么说,心里就是一个烦字。
“君邪痕!我告诉你,不许你打倾儿的主意!”
慕容白吃着菜,自动把他们的话排除耳外,君邪痕的真正身份他也是知道。
“就算我打慕容倾的主意那又怎么样,你以为你管得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