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会不会是合虚谷那边的人?”破浪疑惑。
“不会。他们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慕容雪倾回答,又说,“你去查一下慕容逸痕这个人。”
她对慕容逸痕的怀疑有增无减,但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
“魂儿是要查慕容逸痕?”说话间书房里又多出现一个人。
此人一袭大红衣服,手执一柄合拢的折扇,踏着灯与月柔和的光线而来。
慕容雪倾见来人是上官寻,知道他肯定是带了好消息来的,笑着说:“可是苏雪的事?”
“苏雪已经囚禁了,等着魂儿问话。”上官寻微微一笑,自有万总风情。
“嗯,她现在在哪?”慕容雪倾很相信血龙门的办事效率。
“魂儿要去?”知道慕容雪倾是个闲不住的,“跟我来。”
说着就要轻功飞走,连被慕容雪倾叫住,“我现在没有内力。”
背对着慕容雪倾的上官寻,在皎洁的月光下露出一个美丽的笑容,转身搂住慕容雪倾的肩就往外轻功一跃。
破浪则是在后面跟着。
在华白的银月之下,三道黑影,与夜色融合,时不时跳跃几下。
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到了一间偏僻的木屋,上官寻把慕容雪倾放了下来,看见慕容雪倾绝美的容颜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不禁皱了皱眉,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银色面具,面具的左上角,还有着一朵妖娆的红色彼岸花纹。
“没想到阿寻你竟然私藏了我的面具啊,也多亏你了,不然就露馅了。”慕容雪倾接过面具将其戴好。
此时一朵黑云正好将明亮的月亮遮住了半边脸,似明似暗,影影绰绰,风摇动树叶沙沙作响。
另外两个人也将面具戴好。
守屋的黑衣侍卫向三人致敬,打开了门,待他们进去之后又将门关上。
慕容雪倾见屋里的布置,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屋子很宽,只有两间相通的房间,左边是睡人的,右边是关人的。
说是关人,不过是在这偌大的房间里,按上几个筑台,分别用重重的锁链锁住了苏雪的双手双脚还有腰部,至于嘴就被用布堵上了。
而且这间房的窗户被木板死死的钉上了,没有任何光亮进来,只有一盏挂于墙角的灯默默慢慢的燃着,以至于屋内不会太黑。
也许是因为他们的到来把另外一间的换做休息的侍卫吵醒了,侍卫以为是什么人来了匆匆拿起剑。
连衣服都没有穿就来到了这一间,大喊一声:“谁!”
把外面值班的侍卫也给叫进来了,其中一个侍卫厉声说:“呆瓜,是门主、无情尊主和破护主!”
一那个匆匆跑来的侍卫一听是门主,立马丢了剑双手腕在胸前交叠,手心向上,身体微弯十五度。
恭敬的说:“属下呆瓜参见门主、花尊主、破……破护主。
属下不知是门主,请门主恕罪。”
因为他们的到来也同时惊醒了苏雪,虽然说不出话,但是嘴里确是呜呜的拼命想要说出什么。
但是她微弱的声音并不会起到什么作用。
慕容雪倾轻声笑,笑声清脆如同掉落在玻璃面上的珠子格外悦耳,“你叫呆瓜,谁给你取的名字?还有你,破护主,有意思。”
目光从呆瓜转向破浪,她也没有想到当时,给他和乘风取名字的时候就想着取一个文艺又简单好记的名字,没想到竟然变成了破护主。
此时的面具之下的破浪一定是满脸铁青吧。
上官寻呆呆的看着慕容雪倾,如果把她的面具摘下来,又是怎样一副倾国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