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男左女右,这么世俗的事情还用得着去探究?
不过,你们都有自己的标志,说不定我也有呢,希望我不要是奴仆才好呢。”
慕容雪倾说着捡起桌子上的刀也像她们一样划了一道口子,任鲜血流了出来。
鲜血流经手臂手腕,把手腕上的镯子都弄的血淋淋的,地上一滴滴的血很快变成一滩,也没有见到有上手臂上有花的标志。
慕容雪倾尴尬了,还以为会是什么彼岸花什么的标志,结果连她们那样的标志也没有,扫兴了。
但也是一秒钟的事情,慕容雪倾又变得开心起来:“还好我不是奴仆啊。”
相比她们是算幸运的了。
李妍瘪嘴说:“幽冥域的奴仆都是从其它地方选去的,能成为奴仆那也是要看你自身条件的。
所以你没有被选去很正常啊。”
慕容雪倾满头黑线,她的意思是说她连当奴仆的资格也没有,“哼,谁稀罕啊,我可是一国公主。
还是,算了,和你们说不通。”
李妍不怕死的接着说:“公主有什么了不起的,在幽冥域里个个有着自己的本领,一个宜飒国他们根本就不看在眼里。”
虽然她是宜飒国的本土子民,但是她在很小的时候就被种下了幽冥域的那种诅咒,所以逃不了。
只能属于幽冥域,只要曼宫的阁主一有命令她就必须回去并且完成。
“就算有自己的本领,本领再高超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个奴隶。
奴隶有什么好的,天天被人使唤,没有人生自由还不如乞丐过的舒坦。”
不就是一个没有听说的的地方的一个奴隶,有什么好得意的,她还不稀罕。
“你!奴隶又怎么样了。我喜欢我乐意。”
“李妍啊李妍,你真是越活越没出息了。
我看你是迫不得已才被选去当的吧,而且啊,这么久了你们那里的人有管过你们的死活吗?
自己的命在自己手里,凭什么要给别人。”
被慕容雪倾说中了心思,李妍不爽了一下,其实她也不想被那里的人看中,她一点也不喜欢。
虽然可以学到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但是就像慕容雪倾说的那样,一点自由也没有。
每天都要担心一不小心会丧命,就是一个没有自我的奴隶。
白月忆疑惑的拿起慕容雪倾的手臂研究,喃喃自语的说:“不可能啊。”
被耳尖的李妍听到了,八卦起来:“什么不可能?”
慕容雪倾也不在理会李妍,她也关心白月忆的那句“不可能啊”。
可能真的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对啊,有什么不可能。”
白月忆瞧着慕容雪倾的脸,摇头说:“你母亲和我一样都是罂宫的婢女。
按理来说只要是属于任何幽冥域的婢女都有属于自己一宫的标志,而她们生的孩子也会有那样的标志。
但是你却没有。”
什么逻辑,上一辈是奴隶,那他们的孩子就是天生的奴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