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倾下了马车,遣退了跟着过来的丫鬟们,就进了皇宫。
虽然作为现代的她去过无数的皇宫首都,在慕容雪倾的脑海中也有这里的皇宫的印象。
只是再怎么有印象,始终不如自己亲眼观看,身临其境的涉足要好。
宜飒国的皇宫,气势恢宏,青瓦红墙,奢侈繁荣,华丽秀美,古风古韵。
来回巡视整齐有致的带刀侍卫,婀娜娉婷姿色过人的宫女。
地方还是老样子,场景还是老样子,有些人也还是老样子。
可是尽管它再怎么保持着原来的样子,物是人非,终究还是不一样的心情,来自心灵深处的怨恨,无法排解。
无法消除。
“这是谁惹到我们的寒儿了?”一句轻佻的话从后面响起。
虽然和说话的人接触不多,但是,只要一听到这话的声音,就算不用看来人是谁她就已经知道是谁了。
慕容雪倾转过头,果然猜得没错,除了慕容逸还有谁。
她现在已经对他没有一点好感了!
自从那天在瀑布下了解了他大概的武功之后,又被他狼狈的打在水里就从内心的不想和他有过多的交际。
就连说话都不想和他多说一句。
对于他说的话就当作没有听见,他做的事没有看见,在他不招惹她的情况下,她宁可选择主动让开一点,也不要和他有什么。
慕容雪倾看着没有轿子什么的过来,也没有引路的宫女什么的,只好自己走了。
好在她认识路,实在不行走到人多的地方,抓一两个宫女带路也是一样的。
君邪痕见慕容雪倾没有理他,一跃身搂住慕容雪倾的腰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带进了一台轿子里。
君邪痕一声“走”,轿子缓缓抬起。
慕容雪倾是坐在君邪痕的腿上的,身体还没有平衡下来,有被抬起的轿子一个踉跄扑在了君邪痕的怀里。
君邪痕弯弯的墨眉一蹙,很快又松开,双臂一弯把慕容雪倾禁锢在了怀里。
左右慕容雪倾动弹不得,抬头要将他大骂一通,结果没料到他却是低头。
薄而冰凉的唇正好贴上慕容雪倾细腻光滑的额头。
慕容雪倾瞬间觉得全身触电,一用力把君邪痕推开,站在了轿子正中央。
然而不知道是什么,轿子突然一晃,慕容雪倾又一个踉跄扑倒在君邪痕的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腰。
君邪痕整全场一个呆愣,从吻了慕容雪倾开始到慕容雪倾再一次在他的怀里。
为什么会有一种好熟悉的感觉,可是又说不出是哪里熟悉。
慕容雪倾趁君邪痕还没有反应过来,赶紧从他的怀里出来,掀开车帘对外面的轿夫怒道:
“会不会抬,知不知道要是把本小姐磕着了卖了你全家都赔不起!”
骂完之后目光掠过跟随轿子行走的流焰,完全不理会他惊讶的神情,君邪痕都变成这个她不认识的样子,更何况是他身边的小侍卫。
只是轻瞥了他一眼,看见是往欧阳灵儿的宫殿去的,便放下了车帘。
君邪痕才从刚才的呆愣中反应回来。
嬉笑的道:“对对,可不能把我们的慕容大小姐给磕坏了,不然老二就要和本王闹的不可开交了。”
“哼!如果不是你,本小姐会……”
后面的话她不想说了,两次跌倒在君邪痕的怀里。
虽然是兄妹,但是男女有别,更何况这个家伙还不知道她就是慕容雪倾!
这会让她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