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她才睡醒,活动活动筋骨,练练手。
她一步一步下楼,那两人还在抢东西的喜悦中并没有注意到慕容雪倾。
冬环却看到了,本来肿的像猪头的脸因为小姐来了添上了一一个香肠似的笑容,变得令人发毛。
单欣月看见这个笑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单鸢拿着一个紫金镂空花瓶鄙视的对单欣月说:“你干什么!我们是来拿东西的。”
单欣月拿了个杯子砸在冬环旁边的地面上,骂道:
“贱婢,就算我们拿了东西,爹爹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你还敢嘲笑我们。”
声音有些嘶哑明显是被冬环的笑吓到了。
慕容雪倾心下了然,原来是这样啊,拿了东西也不会说什么,所以才敢这么大胆。
冬环已经说不出话了,她努力动着嘴唇,她想告诉她们:你们不走等下就走不了。因为她从今天的浴血茶中知道,小姐肯定和有办法整治她们。
单鸢其实也是被刚才那个笑的令人发毛吓到了,但是她不想承认她被吓到:
“那个贱人配拥有怎么好的东西,我们要了是给她面子,况且还不知道那个贱人死在外面没有。”
想到那天在天香酒楼发生的事,就恨不得慕容雪倾死在外面永远也不要回来。
冬环还在笑,笑她们白痴小姐都回来了,还在你们身后。
“哦?你是在说我吗?”轻飘飘的声音从两个单家小姐的耳后边传来。
本来抱着的瓷器随着身体的一震,摔倒了地上,又传了来一阵刺耳的声音。
两人转过头,瞳孔放大看了好几倍,大声的喊着:“鬼啊!”
因为刚睡醒,没有来得及换上外裙,只一身白色站在她们前面。
皎白的月光和摇晃不定的烛光下,慕容雪倾变得更加白皙,活像一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女鬼。
因为,她们都以为慕容雪倾死了。
慕容雪倾回来的消息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鬼?是说我吗?”慕容雪倾声音凉厉,给到来的夜晚变得黑暗了几分。
“你,你不要过来!”
单鸢,见慕容雪倾向她们走来,心灵与现实的冲击,心脏跳动的速度不断提高。
“妹妹,你不要伤害姐姐,姐姐不是故意拿你东西的。姐姐这就把它拿回来。”
单欣月颤抖的跪在地上祈求慕容雪倾不要伤害她。
慕容雪倾没有看她们,越过她们心疼的看着冬环,好不容易擦了药止了血的皮肤又开始破裂,肿大出血。心里很是复杂,“为什么不把我叫醒?”
冬环想要说什么,还没有说手指着后面就晕了过去。
此时从身后一声大吼,“去死!”
一个花瓶就要向慕容雪倾的脑袋砸去。
慕容雪倾身行一闪踢开花瓶,花瓶反了一个方向单鸢砸去。
单鸢还来不及闪躲,花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打中单鸢的脸,花瓶掉落在单鸢的脚下四分五裂。
单鸢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捂捂着自己的脸,大叫。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她平时欺负的废物有一天会反过来把她打的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