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角度看慕容雪倾却看到的是她对奖品的渴望,以为她也喜欢这个镯子。
在他看来,她喜欢这个镯子的原因无非是因为镯子还漂亮,很有价值,而且还是皇后的赠品。
鄙视的一笑喊转身要走的青衣妇人:
“瑾姑姑,如果同一人获得两种赛事的首魁呢,是不是这人可以把两份奖品拿走?”
瑾姑姑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回答道:
“如果真有这样的人,奖品自然归同一人所有。”
说罢,头也不回转身就走了。
瑾姑姑是皇后身边的掌事姑姑。也是皇后最身边的红人,说话做事自然也有些皇后的风范。
不拖泥带水,什么时候做什么事做完了就是完了。
而且皇后并不待见慕容逸痕,她身边的人自然也不会对慕容逸痕有什么好脸色。
慕容雪倾看着瑾姑姑这样的态度就是恨得牙痒痒的,以前她们还是皇子公主的时候母后还是皇后,她也不过是一个伺候欧阳灵儿的丫鬟。
对她们哪个时候不是说什么做什么,罚了她连脾气都不敢发。
真的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现在见着逸王,就端起了架子。
一定要给她一个小小教训。
想到做到,就在瑾姑姑走在转弯的地方,慕容雪倾随手扯了片叶子向她的脚踝飞去。
因为是转弯的地方,人们又只是两眼发光的看着台上的奖品,也就没有注意到瑾姑姑的跌倒和痛骂声。
瑾姑姑也不好去在众目睽睽之下找出那个害她摔跤的罪魁祸首,让大家都知道她被人设计了。
她把这仇记下了,记在了慕容逸痕的身上。
慕容逸痕看着慕容雪倾扯叶子当武器的,在惊讶慕容雪倾的武功的同时,也对她的做法颇为满意。
他也不在乎被谁记仇,瑾姑姑的这样子对他他也习惯了,只是他还好奇慕容雪倾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是因为瑾姑姑对他的态度?可也不像。
慕容雪倾能感受到慕容逸痕疑惑的眼睛,如果不给他一个解释恐怕他会把她给盯出一个窟窿来。
用密音告诉他。
“我看她不爽。”还加了句“就算是一个掌事姑姑,那也还是一条主人叫咬谁就咬谁的狗,拽什么拽。”
慕容逸痕非常赞同慕容雪倾的这个说法,半天了,他们终于有一个共同的想法,不容易啊。
也用密音和她对话,不掩饰的问:“你想要那个镯子?”
慕容雪倾点头。
慕容逸痕难为情的说:“可是本王也想要,怎么办?”
慕容雪倾皱眉,她怎么没想到,慕容逸痕肯定是为了这个镯子来的,难不成要和他抢?
这个可不行,现在他是王爷,她是庶女,怎么抢?
还没有想好对策,慕容逸痕嘲讽的语言刺入慕容雪倾的耳朵。
“还以为你是一个多么不同的女人,还不是和别人一样,爱慕虚荣。以为得到了皇后的镯子就不一样了吗?”
一字一句像针扎一样,传入耳,刺痛神经,刺痛心脏。
任何人都有资格说她,唯独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