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身上带的都是胭脂之类的女人用品,她倒好带一个看起来小却是很重的冷工具。
风迟楠见慕容逸痕把那支发簪给了慕容雪倾,明显是护着这人的,也没再计较什么。
毕竟大哥做事自有他的道理,至于慕容雪倾之前说了什么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看到大哥用了这么好的一个簪子换一个这么丑的破铜烂铁,心里十分不爽,嘟囔的气道:“破铜烂铁。”
君邪珝无趣的看了眼那个铁块,但是并没有引起他多大的兴趣。
唯有慕容白好好轻拿的杯子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特别吸引人的声音,不自觉的呢喃:fēng shā。
但是尽管他说的很小声,还是被慕容逸痕听到了。
“fēng shā?原来二弟还知道这东西啊?”
语气尽是有些生气的质问,他都不知道,他竟然知道!
另外两个人因为慕容逸痕的话同时抬起头看向慕容白又看向了慕容雪倾,他们有猫腻。
只有慕容炯这个小孩子听得云里雾里,知道自己的三哥似乎要生气了,抓了一把豆把头低的很低不敢和他们说一句话。
慕容白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重新拿了两个杯子都倒满了茶,把其中一杯给了慕容雪倾说:
“雾茶,不烈不凉,你应该会喜欢。”
待慕容雪倾点头拿起了杯子后才迎向了三大一小的不理解面容,“fēng shā一出.血溅十里,说是破铜烂铁可是委屈了它。”不带感情的看了眼风迟楠。
君邪珝眼睛一亮,转瞬即逝。
慕容炯抓着的豆子撒落一地,血溅十里,也太牛了吧,一定要抱紧寒姐姐的大腿!
风迟楠咽了咽口水,“你骗谁呢,这怎么可能会是杀人利器,二哥啊,您不能因为你喜欢单芊寒就这么不辨是非的帮她。”
怎么看怎么不像慕容白说的那么厉害,可是来自兵器的寒气却是让他莫名的害怕。
话语间只见慕容逸痕把fēng shā别到腰封处,“寒儿给本王的定情信物无论多丑本王都喜欢。”
fēng shā在慕容逸痕的腰处隔了好几层的衣服里放着,仍旧能让慕容逸痕感觉得到它逼人的寒气,表面看的确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是仔细看暗纹复杂,结构精细,并不是一般工匠能做到的。
一个多年不受宠的庶女竟然会有这么精巧的兵器,而且还和老二关系不浅。狐狸般的双眼向着二人打量过去。
单府还真的是一口颜色不一的大缸啊。
在fēng shā方面风迟楠是没话说了,况且大哥又这么喜欢那傻子,他只好接受性的讨好慕容雪倾。
“单芊寒,你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吱一声就是了。”
“吱一声?寒姐姐又不是老鼠干嘛吱一声。
再说寒姐姐是我三哥的干嘛要去找你?找我三哥不是跟方便?”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寒姐姐可不能被抢走了。
“去去去,说的跟老子要和大哥抢女人似的。
再说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吧。要不是大哥想赢了花王赛又怎么会带单芊寒来。”
“才不是你说的那样。你这个人怎么连小孩子也欺负!”慕容炯气的跺脚。
风迟楠不以为意,“我说的是实话。”
慕容雪倾到是很喜欢这个实话,“回去之后多吃点生八角茴香。”冷不丁的就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