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真的是不想行这个礼。
“很好看?”出乎大家意料,声音不带任何温度。
想然也出乎了慕容逸痕的意料,愣了下神之后同样是不带任何温度的回答:“还不错。”
“呵呵,这简单的彩排能引起逸王的欣赏可真是荣幸之至啊”慕容雪倾可是不会让着现在的哥哥。
“彩排?有意思。不知道以后本王还否有机会再次欣赏到这绝妙的表演呢?”稍挑上眉,打趣的问。
慕容雪倾毫不客气的回答:“记得付钱。”
慕容逸痕放开托住慕容雪倾下巴的手,“天生愚蠢,痴傻疯癫,光有外表,实则废柴,被人打了还不敢还手?
这传言是谁流传出来的,爷回去砍他!”
简简单单几句话,慵懒说出,却没有人不敢不当真。
好在慕容逸痕又转移了话题。
“啧啧,看你满身桃花,看来今日的花朝节是想要走桃花运了吧。”
慕容逸痕搂过慕容雪倾,“不知寒儿可愿被本王摘取呢?”
从慕容逸痕的字里行间中慕容雪倾只看到的只有挑衅,双唇一抿:
“逸王您不必像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穿金戴银就是天生帅气,想必,走到哪都是招蜂引蝶,又何必在意我这朵小桃花呢?”
并在暗地里狠狠的吐槽了这个没事乱走,手乱动的逸安王,并将他的手“啪”的一下打开。
她可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啊!
他们要是在一起,这世界岂不是要颠倒了。
而且啊,逸安王风流无双,美人可也不是一般的多。
“噢,帅气是有的。招蜂引蝶嘛,用词不当哦。
是他们自己投怀送抱的。比如说,寒儿你现在不是也不愿意离开本王的怀抱吗?”
脸上布了一层无懈可击的笑容,并没有在意慕容雪倾把他手打掉的事,顺势把慕容雪倾的细腰一带,搂住了她。
“投怀送抱,错了吧?这可是逸王您的爪爪死趴着我不放。
您放心,即便是天下男人死光了,您的万花丛中也绝对不会有我这么一朵花。”
慕容逸痕的脸黑了下来,又突然笑了,还是那种看不懂的笑。
众所周知,慕容逸痕要么不笑,要么笑起来的时候必定有人会遭殃。
人们颤抖着,深怕会殃及到自己。
“扑通”一声,单韧跪倒在地,“臣教女无方,罪该万死!”
看着面色不改的慕容雪倾,慕容逸痕玩心大起。
“哦”大大拖长了音,“该死,怎么个该死法?”
因为慕容逸痕没有叫他们起来,所以在从慕容雪倾这个角度看,那些人是把头垂得不能再低,就差埋在地里了。
由此可见,现在的慕容逸痕是人见人怕,早就不是听雪宫里的胆小鬼了。
是不是因为那一场不可避免的灾难才彻底改变了他的性格,让善良的他变得可怕陌生?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真的是罪过了。
慕容雪倾内心在忏悔,却忘记了跪在地上说不出理由而颤抖的单韧。
在慕容逸痕看来慕容雪倾的表情是被他给吓懵了,这才收了玩弄之心让单韧起来。
谁知那阴晴不定的逸王在单韧起来的时候,搂过慕容雪倾的细腰便向门外走去,大笑道:
“哈哈,单丞相,你这女儿今日就借给本王一天节,晚上本王亲自归还。”
也只不管单家人是否同意,强行拉着慕容雪倾出去。
随着肆意的笑声渐渐远去,夏柠倒地而晕,冬环大喊“老爷”,于是便有丫鬟婆子将夏柠扶回了曲荷院。
刚让四姨娘下去休息,单鸢就来了。
“父亲,父亲!逸王呢。”
单鸢本来是回到自己小院子里换衣服的,可听到丫鬟来报说逸王来了。
于是便想也没想便提着满是污渍的裙摆大步流星的闯入欲食斋,四处寻找逸王的影子,“父亲,逸王呢?”
“先看看你的样子,哪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单韧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别人带走,这个人还是不能得罪的逸王心里有一股舒不出的气又对着问冬环:
“你是寒儿的贴身丫鬟,你说说,寒儿的疯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单韧虽然平日里并不多关注这个没有任何作用的五女儿,但还是知道她的疯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之前和逸安王在门口听了那么久,他是怎么也不肯相信那个谈吐的犹如大家闺秀般的人就是单芊寒。
而单韧这么一问冬环立马也晕倒。
单韧大怒,命人把冬环带了下去。
单鸢愣愣的站在那里,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肯定和单芊寒那个小贱人脱不了干系,暗自的记上了“单芊寒”一笔。
章芸芸看着自己的女儿这般委屈,想要和单韧说说,谁知单韧给了她一个眼神就甩袖跨出欲食斋了。
难道他知道了?不,不可能的!
章芸芸内心的感到不安。
先是拧紧了眉头,然后把又重新维持了早宴的次序,即便老爷没有来,她这个夫人也要把早晏完成。
很快,早宴恢复了如常,只是在坐之人各有心思,都在自己心里打着小算盘。
殊不知单府等待慕容雪倾的将是怎样一场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