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对慕容雪倾的害怕直接上升到了极点,在场的每个人都在心里颤抖自己的下场会不会同他们一样。
因为她所打的是鄙视辱骂了她的人,而他们即使没有对她做的那么明显,但也并非没有说过做过、鄙视、过嘲、笑过。
酒楼再一次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慕容雪倾把头转向围观他们的人。
围观人都低着头假装做自己的事,就如同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实则是因为极度的害怕,不敢与慕容雪倾对视,有些离门近的直接出去远离这个场所以免伤了自己。
慕容雪倾轻哼了一声,不屑的眼神告诉他们“算你们识相”。
围观的人见慕容雪倾没有要杀了他们的意思连钱都没有付直接就三三两两的跑了出去。
店小二直直的看着出去的人,心里害怕而又着急,又不敢上前去拉住那些人。
在被掌柜骂和失去自己这条小命相比,还是后者最重要。
今天他是亏大了,也只好认命,谁叫他今天是遇到了“活祖宗”?
可是看着陆陆续续出去的人,心里那叫一个痛,他要想一个不用挨骂的办法。
脑子灵活一转,慢慢的退出了下面的柜台向上面走去。
慕容雪倾余光扫过店小二,并没有说什么。
而是把剑重重放在桌上,突然的响声下了小二一跳,刚要上一步的脚踩到梯棱差点滑了下去。
小心翼翼看了中间那一桌,还好她没有注意到他,心里侥幸着,赶紧溜走了。
慕容雪倾自然不在意店小二的来去,她还有事没有办完。重新拿上了剑向几个壮汉走去。
慕容雪倾走到为挑事的壮汉前,那壮汉是四脚朝地的,被慕容雪倾打得没有起来的力气。
但因为慕容雪倾的逼近,让他害怕极了,身体用尽了力气也只是爬到了柜台前面。
慕容雪倾蹲在了壮汉的脑袋前说道:
“你可以继续说,但我若是心情不好,可就再也不用说话了。”
那壮汉嘟嘟囔囔说了半天也没有说清楚一个字,和他一起的同伙爬了过来,连磕了好几个响头,断断续续的替他求情:
“我……我们错了,求……求你饶了……我们,以后,再……再也不敢了……”
慕容雪倾本就不想去理会他们,冷哼一声看了眼抽搐的为首壮汉,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哼”字,莲步轻移,向天香酒楼的大门走去,不再理会里面的事。
几个壮汉哆哆嗦嗦地异口同声的回答:“谢女侠不杀之恩。”那些壮汉们相续扶着也出了酒楼。
提醒酒楼,三楼,靠窗。
一个蓝衣男子,饶有趣味的晃动着玉杯里的液体,眼眸却从未离开过慕容雪倾的身影。
直到那女子的身影越来越小,小到成了一个红点,小到看不见,才把目光收了回来,看向了店小二。
“王爷,怎么样?是不是很奇怪?”
侍卫看着慕容雪倾走远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奋说。
“是很奇怪”转而用不温不火,问卑躬屈膝的店小二,“这么说,她不但把这里的桌椅给拆了,还没有付钱?”
店小二哆哆嗦嗦的收紧了脖子,“是……是的……小的……小的不敢……”结巴的说。
“你当然不敢,这店里的东西,本王可管不着。你要找人做主,还是自己去找你家主子吧,”说完蓝衣男子对着门外说了声“进来”。
一个侍卫装扮的男子推门而入,店小二惜命的向蓝衣男子磕了个头出去了。
蓝衣男子做了个过来的手势,侍卫便到了蓝衣男子的左边并俯下身子,蓝衣男子在男子耳边说了几句男子就离开了酒楼。
似乎一切是那么自然,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打烂的东西被迅速收拾好扔掉,酒楼里又是人来人往,只是人们的茶余饭后里多了一件闲趣的舆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