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抽一口烟。

哀怨看一眼陈正文，萧瑟的模样，如那街边的流浪狗。

下午的拍摄很完美。

一次过。

大部分都是对手失误。

时间到了，陈正文刚好搞定。

拿捏得非常完美。

杀青啦。

冯大导演拍拍陈正文的肩膀。

“真爽。”

“一般般。”

这不是最快的，上一次才是最快的。

没什么感觉。

“你不激动？”

“激动啊。”

“这可是超任务完成，半个月啊，说出去吓死那些人，你知不知道我上一次拍摄用了多长时间？”

冯大导演竖起三根手指。

“三个月啊，还是一般的电影，本来是两个月搞定，愣是被拖了一个月。”

有的演员发挥不好，导致拍摄时间无限延长。

费用更高。

差一点超出预算。

冯大导演最害怕那些人，娘娘的，没有一点演技，却和一个女孩子一样。

甚至是，连女人都不如。

“哦。”

一个哦字，断绝所有的后话。

冯大导演幽怨眼神再现。

陈正文不接话。

两人坐在一起。

其他演员去收拾东西，今晚要吃大餐。

这个通知发下去，风大导演请客。

热闹的剧组，每个人都露出笑容。

杀青，代表他们可以回家，可以休息。

“今晚来吗？”

“不来了，女儿学习要紧。”

“你这个女儿奴，一辈子找不到老婆的。”

“咳咳，这一点你不用担心。”陈正文完全不怂。

大小姐走进来，看着两人说话。

冯大导演适当转移话题。

“今晚来吃一顿饭也行啊，带上你女儿，话说，我没见过你女儿呢。”

“你想干嘛？”

“我家那小子和你女儿年纪差不多，你看。”

我靠，你看上我女儿。

不行，这个糟老头子。

“想都别想，我女儿不会嫁给你儿子的，死了这条心。”

“真的不思考思考？”

“不用。”

坚定。

认真。

严肃回答。

我的女儿，谁都别想动。

“你好，我是冯一凡。”

“你好。”

握手，瞬间松开。

冯一凡瞄准机会说话：“覃小姐有没有兴趣拍电影？”

“没有。”

覃莹莹直接拒绝，她指着陈正文：“他可以走了吗？”

“可以，可以，已经杀青了，他可以走。”接着他又道：“不知道覃小姐能否赏脸吃个杀青饭。”

覃莹莹看向陈正文，等待他回答。

冯大导演哀求。

“我没空。”

冯大导演拉着陈正文道一边，哀求道：“兄弟，你不能见死不救。”

“额？”

“这一次电影能否能上映，看你的了。”

关系强硬还要靠大小姐。

“这和电影有什么关系？”

“相信你也知道我国的情况，有些电影，他们不给上映，《熔炉》恰巧是其中的敏感点，你也知道上面那些人的顾忌，所以……。”

“只是这件事情？”

“不然你以为啊。”

顺便拉个投资。

他肯定不会现在说出来。

“我帮你问问，饭，不用吃了。”

“不用谢。”

拍拍他的肩膀，陈正文潇洒离开。

冯大导演傻乎乎目送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