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仅仅是把工作交出去回老家就可以了?回个锤子哦,她现在是城市户口,村里没有她的土地了,她现在回家就只能是种她大哥的地,把她大哥留在这里扫厕所,但是那个好吃懒做的大哥,怎么可能干这种又脏又累又臭的活儿。
此时,秦淮茹的大哥无比纠结,工作要吧,是真不想干,不要吧,又没有钱花,种地是不可能种地的,本来他就懒,在城里过了这段时间勉强算是纸醉金迷的生活,他就更不愿意回去种地了,可是明显秦淮茹以后不会给他钱花,也没有钱给他花了。
只是有句话秦淮茹没说,秦父秦母也忘了说,那就是,他秦家长子的身上,已经背上了200块钱的债务,这钱他要是不还,等待他的将是暗无天日遥遥无期的挖矿或者农场种地。
老两口好说歹说,暂时先让秦淮茹停止收拾东西,开始研究日子怎么过,老两口也不想回村里啊。
开什么玩笑,这几天,哪天不得划拉几口肉吃,还是味道很好的那种,这要是回了村里,年底能吃上一块肉就不错了,至于平时,那就看自己本事了,能上山抓多少你就吃多少吧。
可是就凭秦家老大?还是秦父?俩人儿哪个都不是那块料,就算有那个本事,现在多少人上山打猎下套挖陷阱,轮得到他们?
“要不,找秦京茹接济咱们一下?”
秦父试探的问了一句,其实秦母也有这个想法,但是秦母在家里根本没有话语权,秦京茹又是秦家人,她只能算是个外人,或者顶天顶天算半个秦家人,这话可不能从她嘴里说出来。
但是秦父说就没有问题了,那是他侄女,秦京茹的爹是他亲弟弟,他自然有说这话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