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听着刘海中的恭维,不由心中感觉到好笑,从管事的二大爷变成一大爷,这也能叫荣升,这刘海中怕不是想当官想疯了吧,不由得对刘海中这个没文化的草包更加鄙视,但是脸上却也是笑嘻嘻对刘海中说道。
“八字没一撇的事,我也就是猜测,具体的结果还得等到王主任宣布呢。再说如果我真当上了一大爷,那老刘你不就是二大爷了,到时候我们同喜。老刘,刚刚王主任也说了,晚上要到院子里说事,让我们通知一下院子里的住户。你看要不回去之后前院和中院的住户我负责通知,后院就交给你通知,你看咋样?”
“好,就按你说的办,那我们赶紧回去吧,尽量早点通知大家,省得到时候别有人出门了,没通知到。”
回到院子里,刘海中就急急忙忙的挨家挨户敲门通知说,王主任晚上要来院子里宣布事情,让大家吃完饭别乱跑在家等着。
易中海则是先去了闫埠贵家里,他和刘海中说他负责通知前院和中院,就是为了好提前和闫埠贵透露一下今晚王主任的开会内容,万一真的是闫埠贵当上了前院的管事大爷,那自己就有提前透露消息的情分,以后四合院有点啥事,这闫埠贵就会站在自己这边,真以为自己没看出来刘海中想当一大爷,他易中海绝对不允许刘海中那个大草包骑在自己头上,何大清自己是没办法,对付起他刘海中,易中海自认为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易中海看闫埠贵家里房门开着,站在门口敲了敲,“老闫啊,今天我去街道办找王主任汇报工作,王主任告诉我她今晚要来院子里说点事,我过来就是通知你一下,记得晚上吃完饭记得别乱跑。”
易中海说完刚准备离开,结果闫埠贵就叫住他:“老易啊,等一下。”易中海等的就是闫埠贵叫他,然后顺势就停下脚步。
“怎么了,老闫。”
闫埠贵拉着易中海的手把他拉进屋里,“别急着走啊,可不可以透露一下王主任过来是要说啥。”
易中海看了一眼屋外,压低声音在闫埠贵的耳边说:“我们中院的管事大爷何大清跟一个寡妇跑保定了,我去找王主任就是汇报这件事的。王主任知道后说,既然少一个管事大爷,那就再选一个新的出来,今晚过来是要在你们前院选一个管事大爷出来,王主任说的时候,我向王主任推荐了一下你,一会通知前院的住户晚上王主任开会的事,我就交给你了,你可得把握住啊。”
闫埠贵一听立马就明白了,“老易,你只管放心通知前院的住户的事就交给我了,我要是真成前院的管事大爷,以后这个院要是有啥事,我绝对站你这边。”
易中海听到闫埠贵如此识趣,就对着闫埠贵笑着点了一下头,然后从闫埠贵离开回到中院,易中海先看了一眼何雨柱家的房门挂着锁,就走到贾张氏家门口,对着屋里喊道:“贾家嫂子,晚上街道办王主任要过来说点事,你家吃完饭可别乱跑啊。”
“好的,师父,我娘睡着了,我娘醒了我会告诉她的。”贾旭东推开房门走出来。
“旭东,你也在家啊,我就不进去了,我回家还有点事,你等你妈醒了记得告诉你娘就行。”易中海说完对着贾旭东摆摆手,就回对面自己屋里。
易中海走后,闫埠贵立马就出门,对前院的住户挨家挨户的通知,前院的住户对是闫埠贵来通知街道办开会都很诧异,但是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知道了。
何雨柱提着包袱抱着何雨水回到南锣鼓巷家中,刚打开房门坐下喝口水,就听见有人敲门,何雨柱拉开房门一看是易中海。
“怎么了,二大爷。”
“你回来了啊,下午我去街道办找王主任汇报了你爹去保定的事,王主任了解后,说晚上要来院子里宣布点事,我过来就是通知你一下,你晚上吃过饭,在家等着别乱跑。”
易中海看何雨柱站在门口,像门神一样把门堵的严严的,不由心中感慨道这家伙咋长的这么高,一个16岁的小孩长的跟个柱子一样,这是吃啥了呢。
“好的,我知道了,那你忙吧,二大爷,我平时不在家住,家里有点乱,我得收拾一下,就不留你了。”何雨柱很有礼貌的说道。
易中海听何雨柱这么说,就很识趣的说:“确实得好好收拾一下,那你忙吧,我先走了。”
何雨柱看易中海走了之后,立马把房门关上,看着有些陌生的家,何雨柱先把自己的衣服放到柜子里,看了一眼床上的被子。瞬间想到自己眼下该做的是啥事了,家里的被子相比自己的身高有点短,等等得找弹棉花的再重新弹两床被子,自己身高接近2米,普通的是7尺乘7尺,对自己来说有点短,得弹两床8尺乘7尺的。反正福地洞天种了这几年棉花,何雨柱全部都攒着呢,起码有5-6百斤了,而且每年可以收斤左棉花。
何雨柱把何大清的东西收集到一个箱子里面,把箱子放到了床底,又去外面打了一盆水,准备把家里彻底打扫一遍。以前何大清一个人带着雨水一起住,也就没有多讲究,家里的一些角落全是灰,何雨水看大哥忙着打扫卫生,非得拿着扫帚帮忙扫地,何雨柱没办法就让她拿着扫帚扫着玩。
何雨柱打扫完卫生,看着家里干净了许多,何雨柱的心情也变得好了。
“雨水,晚上想吃啥啊?”
“我还想吃糖葫芦。”
“糖葫芦不能当饭吃,吃太多会坏牙的。晚上我们喝粥吃咸菜吧。”何雨柱听雨水说的话笑着说。
“好,那就喝粥,我帮大哥烧火。”
何雨柱来到厨房,刚掀开面缸,准备舀点米出来,结果发现没有米。何雨柱这才想起,中午自己进福地洞天光拿了面粉和鸡蛋,其他的啥样没带。
“雨水,你坐厨房等着大哥,大哥去屋里拿米。”
何雨水乖巧的坐在板凳上,何雨柱出了厨房,回到屋里把门关好,走到里屋把窗帘拉起来,直接进到福地洞天里面,这次何雨柱直接拿了一袋京西稻、一罐子咸鸭蛋、一坛自己腌的泡菜、一袋花生米、半袋红豆。袋子是之前何雨柱特意找人定做的,一袋子大概可以装20斤米。
何雨柱先把花生米、红豆、大米来到厨房,随后又回去把泡菜坛和咸鸭蛋的坛子搬到厨房。何雨柱往锅里倒了大半锅水,又淘了一大碗米倒了进去,随后又抓了一把花生和红豆洗干净放了进去,然后帮何雨水把火生着。何雨柱看着何雨水乖巧的坐在灶前烧火的样子,感觉很温馨。
趁着何雨水在烧火的功夫,何雨柱从咸鸭蛋的坛子里掏了6个咸鸭蛋,洗去上面的泥放到盘子里。又从泡菜坛子里夹了几根萝卜和黄瓜出来切成丁,加了一点自己秘制的辣椒油。不一会等锅里的水烧开,一股浓浓的米香飘散开来。
晚上何雨水喝了一小碗稠稠的米粥,吃了一个咸鸭蛋。剩下的一大锅粥则全进了何雨柱的肚子,吃完饭何雨水对何雨柱说。
“大哥,你做的米粥真好喝,比爹做得还好吃。”
“好吃,以后大哥天天给你做,别到时候你吃成一个小肥猪。”
就在何雨柱逗何雨水玩的时候,院子里传来易中海的声音。
“吃完饭都出来吧,街道办的王主任一会就该到了。”
何雨柱就抱着何雨水拿着板凳,坐到自己家门口的台阶上,继续逗何雨水玩。前院和后院的人也陆陆续续的搬着凳子来到中院。
等到人到齐了,刘海中才慢慢悠悠的走到中院,易中海看了一下人基本上到齐了,就开口道:“今天中院的管事大爷何大清跟他新娶的媳妇去了保定,他以后就不在咱院子里住了。”
院子里的众人听完立马一阵骚动。
“大家静一静,先听我说完,何大清虽然不在咱95号院子里住了,但是他儿子何雨柱回来了,他以后就在咱95号院常住了,他之前是在丰泽园当学徒。平时不回院子里,何雨柱你站起来让大家认一认你。”
何雨柱闻言站了起来,“大家好,我是何雨柱,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
虽然何雨柱从小在这个院子里长大,但是他12岁以后却很少在院子里生活,每个月也就偶尔回来两次,所以很多人都听过他的名字,却不知道他啥样,只知道他长的很高。院子里的住户看何雨柱那高达两米的身高,不由得一阵惊呼,纷纷感叹“真的长得跟柱子一样,不愧叫何雨柱。”
何雨柱听着大家的议论哭笑不得,叫柱都能长得和柱子一样,那阳顶天岂不是史上最屌的男人。
“大家先安静一下,听我说完,一会街道办的王主任来了,王主任讲话的时候大家可不要像这样在下面说话,要保持安静,不然就是对领导不尊重,大家一定要记住。”
易中海叮嘱完大家不一会儿,就听见前院有人喊“王主任来了。”易中海立马站起来往前院走去,刘海中一看立马也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何雨柱就看见易中海和刘海中跟着一个50岁左右十分干练的女性走进中院。易中海立马说道:“大家欢迎王主任来到95号院指导工作。”说来带头鼓起掌来,众人也跟着纷纷站起来鼓掌表示欢迎。
王主任用双手在空中按了按示意大家停下,“我今天来也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指导工作更是谈不上,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主要是你们院子里一个管事大爷何大清同志,因个人原因不在95号院里居住,现在需要重新选一个管事大爷出来。你们95号现在的两个管事大爷分别是中院和后院的,所以这次考虑到公平,组织决定新的管事大爷从前院选出来,经过我和办事处其他领导的商量,决定暂时由前院的闫埠贵同志担任新的管事大爷。”
“大家如果有其他的人选,也可以提出来,如果没有人提的话,那我就宣布了。”王主任说完看着院子里的众人,这个时候前院的住户才想起下午闫埠贵会通知他们开会,不由的心里联想是领导已经安排好了,晚上也就是走个过场。于是纷纷表示“没有其他的人选,大家拥护领导的决定。”
王主任看大家都没有意见。
“闫埠贵同志,在吗?”
“我在,我在这呢,王主任”闫埠贵立马激动的从人群里走出来。
“闫埠贵同志,以后就麻烦你和易中海、刘海中两位同志相互配合,处理好邻里之间的矛盾,为院子里的住户服务好。”
“我保证完成组织交给我的任务,请王主任放心。”闫埠贵立马激动的说道。
“好了,我要说的事说完了,大家以后生活中遇到什么困难,可以向你们院子里的管事大爷反映,也可以去街道办事处直接找我反映,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早点休息吧。”
王主任说完,问身边的易中海谁是何雨柱,易中海立马领着王主任来到何雨柱身边。“王主任,这个就是何雨柱,旁边的是他的妹妹叫何雨水。”
王主任看着比自己高一头半还多的何雨柱。
“你就是何雨柱,你今年多大了?”
“王主任,你好,我就是何雨柱,我今年16岁了。”
王主任一听何雨柱才16岁,立马吃了一惊,随后立马调整好自己的表情。
“你爹的事我听说了,你爹的事属于你们家里的私事,我们街道办也不便过多管理,以后你要是生活上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来街道办找我。”
“谢谢,王主任关心。”
“好了,时间也不早,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王主任随后和易中海打过招呼后,就匆匆离去,毕竟谁和那么高的人站在一起说话。离得近了谁都有一种无形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