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赐罚那些人站到早自习结束就放他们走了,大部分人都很老实,只有那个被云天赐反复刁难的男生在临走前瞪了云天赐一眼。
花年看到了,于是和云天赐说:“这要是换在七中和八中,你早就被打了。”
七中和八中是市里最混乱的中学。
“咱们这不是一中吗?”云天赐也不在意,并毫不畏惧:“老子也不怕他来打。”
其实他鲜少这样,平时是正儿八经的优等生,不然高哥也不会把学生会会长的位置给他,但现在是非常时候,他得摆一摆威严和架子,不然谁都敢当面嘲笑他了。
至于背后如何,云天赐管不着,也不想去管,反正传不到他耳朵里。
和花年一起到了教室,班上的人都盯着他看,云天赐错过了换座位的时期,只剩下最后排靠近垃圾桶这个没人愿意坐的位置给他了,如果是以前云天赐肯定嫌弃的,但现在他觉得这个位置挺好,没人可以盯着他的pì股看。
花年也坐最后一排,但由于班上人数的问题,他那个位置还比云天赐更后一点,是单独一个人凸出去的,在云天赐的斜后方。
班上有七八个高一时和云天赐同班的,看他回来上学了过来了三四个关系还不错的过来和他说话,然后引了其他不认识的人围了过来,云天赐都笑着一一应对。
当然也有人问了他的pì股问题,云天赐便装着样子做一名痔疮患者,虽然很尴尬很羞耻,但比起自己的秘密曝光还是好忍受多了。
如果他的身体真的曝光,云天赐差不多可以预定退学了。
好在很快就开始上课了,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让云天赐松了一口气,而老师们都是成年人了,虽然都往云天赐的方向看了一眼,但都按部就班的开始上课了,只有在课间才会走过来亲切的问一句身体好了没有,说话什么的都比较恰当。
果然成年人的话会更注重别人的脸面和心情。
等到了中午放学,云天赐也适应的差不多了,于是和花年一起去学校食堂吃饭,在等同学都远离自己之后,才凑到花年身边悄声问了他一句:
“我裤子后面没什么吧?”
虽然大姨妈已经走了两天了,小腹也没有闷疼闷疼的那种不舒服,但他心里总悬着放心不下来。
花年低头瞥了一眼,然后大惊失色:“有血!”
云天赐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张脸瞬间惨白,当即反手捂住自己的pì股,却见小伙伴露出了贼贱贼贱的笑,于是明白了什么。
“逗你的。”花年不打趣了,正想说报了他透露小黄书是自己的出卖之仇,却被云天赐一记狠狠的怼拳给砸懵了。
“很好玩?”云天赐是真生气了,一颗心还凌乱的跳着,“跟我开这玩笑?”
说完又往他胳膊上狠狠怼了一拳:“你他妈下次再开这种玩笑,老子废了你!”
云天赐放了狠话,导致花年也有些生气了。
由于自己有错在先,花年于是忍着脾气:“不是说好了不骂‘他妈的’这种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