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帕森拿出一个草药殷蓉蓉就不认识了,把这个草药砸碎之后喂给庆坊兽父,过了一会儿,他就睁开眼睛了。
殷蓉蓉不禁感到神奇,最后那株草药是什么?怎么药效这么好?
不等她反应过来,庆坊兽父已经变成人形,而自己则被几个伴侣挡的严严实实的。
起初殷蓉蓉还觉得他们莫名其妙,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肯定是这个兽人变成人形之后没有遮羞布,难怪呢。
她转身带着一众崽子回教室了。
教室里,殷蓉蓉再给大家教唱歌:“梨花树下卷丝轮随风纷纷,
谁裁木鹊一缕魂落别村
风雨无形惊扰了对棋人
幔里和诗怕春雨成盆
......”
一首《风筝误》将崽崽们放在学堂外的心全都拉了回来,一个个都听的津津有味,尽管他们也没有没听太懂。
外面。
当庆坊兽父收拾好了之后,才说出了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天,族长走了之后,我就和伴侣说了庆坊来上学堂和要交猎物的事情,她却对我们父子两大打出手,我作为一个雄性,不可能去和她一般见识,谁知她却用石头把我砸晕了,在我醒来之后,庆坊这崽子就趴在我身上,早上没有饭吃,我想去给他拿一点,可谁知她竟又用石头砸向我,庆坊就要为我挡,我冲他兽母发了脾气,她将我们两赶了出来。”
幸好这会儿殷蓉蓉没在这里,要是她知道有个女的那么可恶非得好好整整她,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现在庆坊和他兽父没地方去,要不就让他们住在学堂,顺便看着里面的东西,免得有别的族人来将东西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