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覃爸爸面红耳赤, 连忙往前走。
没想到突然是听到她们提到刘规盛的名字, 覃爸爸想到刘规盛长得不赖。下地干活,天天都能挣满工分。
就担心被大队里的大小娘们惦记,恐遭人暗算。
就躲在后面偷听。
谁知道, 没有他想象的被人设计暗算, 而是在被这些娘们对比,刘规盛的小叽叽的不行。
看着这些娘们说着有板有眼的,心里心中信了几分。
带着忧愁离开,一整天干活心不在焉的。
再三考虑后, 下工回牛棚后。
覃爸爸想着阳爷爷他们是刘规盛的亲人, 这种大事,得让他们知道。
果然覃爸爸一说出来后,除了只会喝奶,拉屎,拉尿。咿咿呀呀乱叫的小安安。
其他人知道后都大惊失色。
阳奶奶想到过年时,刘规盛和阳寻之猎猪的时候,刘规盛受了点伤。
惶恐的猜测道:“肯定是上次时打猎那头大野猪的时候伤到的。”
“哎呦,我的乖孙啊!被伤到子孙根也不说一声,也不去医院看看, 就这样硬生生的挺着。”
“以后是要绝后了呦。我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女婿和女儿了。好好的为了照顾我们这些老家伙下乡。结果……变成太监了!”
“都是我们两个老家伙,拖累他,没想到猪肉是以小盛子绝子的代价换的, 我的心好痛啊!我是个罪人啊!”
阳奶奶难受,懊悔的捂着自己的胸口直掉眼泪。
覃奶奶和覃妈妈在一旁安慰着阳奶奶。
“寻之他奶, 可不能这么激动啊!身体可知道不消的。”
覃妈妈在一边帮着拿着帕子擦眼泪:“阳姨, 注意身体啊,可能是阿理听差了,没有这回事呢。”
阳奶奶希翼的眼神望向覃爸爸。
覃爸爸无奈的说道:“我确实是听到她们这么说的。”
阳奶奶和阳爷爷才光亮的眼神,一下子就变的黯淡无光。
阳奶奶抓着覃妈妈递过来的帕子,又狠狠哭一场。
阳爷爷愁得眉头都要打结了。
覃爷爷戳了一下覃爸爸,示意他说几句。
覃爸爸被戳得一个激灵,找补道:“阳叔,阳姨,你们也别太着急。万一这事是小盛子故意放出这样的假消息, 让大家误解。”
“你们也是知道的, 大队有好多姑娘可喜欢小盛子了,长得好看, 家境不差,下地能挣满工分, 嘴还甜。”
“大婶们满意得不行,可想让他娶自己的闺女了。”
“我们下工的时候, 不还碰到好几次,小盛子被大队的姑娘们表白,被大婶们堵着聊天吗?”
这么一听, 阳奶奶情绪好转了不少:“好像也是。可能真是这混小子,嫌烦, 所以搞出这一出。他平时就不着调, 干出这种事也挺正常的。”
刘规盛:不,他不, 关于男人不行的事情, 他才不干!
阳爷爷正想点头, 又想起在京市时候的事情,摇摇头,红了眼说道:
“不对,我怀疑小盛子可能是真的不行。小盛子的小叽叽可能是京市的时候弄坏了。”
阳奶奶擦拭眼泪一顿,刚稳下来的情绪起伏起来。
覃爸爸疑惑开口问道:“阳叔,这话怎么讲?”这中间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对上大家疑惑的眼神,阳爷爷叹了口气:“我们大院的男孩子小时候经常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