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万语不如实际演示一次。
反正已经是在军校的最后一天,就让保密原则去他妈的吧。
虽然每晚都睡在一间长屋,但是施法者依旧神秘。
校方严禁非施法者军官生打探术法训练内容,也严禁施法者向其他人泄露任何情报。
对于艾克而言,这是温特斯第一次与他公开谈论关于魔法的一切。
对于温特斯而言,这是艾克第一次向他表达对于施法者身份的羡慕。
严格来说,这是艾克第一次公开对温特斯表示羡慕,令温特斯认为他有义务满足好友的求知欲。
于是温特斯从武装衣挤出几滴汗水在石凳上。
他深呼吸一次,开始集中注意力。
这个过程有点像射箭,没有机械式的前置步骤,只是找到感觉,然后撒手。
温特斯要做的,就是回忆起使用魔法的感觉。
在艾克眼中,温特斯死死盯着石凳上的几滴水。
对温特斯而言,他正在承受难以言说的幻痛——被塞进磨盘碾成碎肉、再挤出血水般的折磨。
幻痛不来自于他的任意一处皮肤、组织和骨骼,但它又真实存在。
温特斯咬紧牙关强忍着。
石凳上的水滴先是变小,很快变成几块水痕,最后完全消失了。
温特斯长长呼出一口气。
“就这些?”艾克满头雾水。
温特斯神情疲倦:“嗯。”
“魔法?”
“魔法。”
“这是魔法?”
“这是魔法。”
“这是哪门子的魔法!”艾克给了好友一拳:“这不就是几滴水见到风,被吹干?”
“不。你听好,[水被风吹干]和[水被魔法气化]。终点相同,并不代表路径就相同。”
艾克紧紧皱着眉头:“把水变成水汽,这就是魔法?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