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昌在孙四海这边碰了壁,气呼呼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杨德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刚准备给王焕生打电话汇报这件事,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这时响了起来:“叮铃铃!叮铃铃!”
杨德昌拿起了电话,说道:“我是杨德昌,哪位?!”
电话另外一头的王焕生怒气冲冲的吼道:“杨德昌!你这个厂长怎么当的?!”
杨德昌一听是王焕生,急忙说道:“老领导,你是了解我的!”
“好了!不要说了!从你到轧钢厂上任开始,一直到现在,整个厂被你弄得乌烟瘴气。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你把厂整顿好,你继续当这个厂长。如果三个月,厂还没起色,你也不用换地方了。直接下车间当工人!”说罢王焕生直接挂了电话。
杨德昌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脸像是变脸一样,连续变了数变。挂了电话,杨德昌坐在椅子上发起了呆。过了大约十来分钟,杨德昌回过了神,点起了一支烟抽了两口,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一样,重重地把烟头掐灭了。
“秦淮茹!秦淮茹!”阎解成冲进四合院直接来到了贾家门,冲着屋里喊道。
“谁啊?!”秦淮茹听到叫声,打开门走了出来,看到阎解成,问道:“解成,有什么事吗?!”
阎解成说道:“你快去工安所看看。你们家贾东旭被抓了!”
“什么?!”秦淮茹吓了一跳,说道:“解成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阎解成回答道:“我才没有功夫跟你开玩笑呢!你不信就拉倒!”说完阎解成也不再理会秦淮茹,向四合院外走去。
“站住!”阎解成刚走到前院,就被阎埠贵拦住了。
阎解成问道:“爸!有什么事吗?!”
阎埠贵冷声质问道:“是不是找到工作翅膀硬了?!”
阎解成回答道:“爸,你这话从何说起?!”
阎埠贵冷声说道:“从何说起?!你干嘛不提前说一声,偷偷摸摸的走?!”
阎解成回答道:“爸!我可没有偷偷摸摸的走!我是光明正大的走!爸!我还有事先走啦!”说罢阎解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虚晃一枪摆脱了阎埠贵的阻拦,跑出了四合院。
“小兔崽子!你有种永远别回来!”阎埠贵气呼呼的冲着阎解成的背影吼了一声,扭头向自己家里走去。
没过多久,秦淮茹带着两个孩子急匆匆的从中院走了出来,直奔工安所。
当秦淮茹到工安所的时候,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他们都是得到消息,来打听自己男人的消息。可是不管他们怎么问,工安都说:“暂时无可奉告。”
等了一会,秦淮茹挤到了值班工安面前,问道:“同志,我是贾东旭的老婆。我男人犯了什么事?!”
秦淮茹毕竟是工安所的老熟人,就算她不自报家门,工安也认识她。值班工安看也不看秦淮茹,说道:“大家都回去吧!你们就算留在这里也没有用。有消息了会通知你们!你们放心!我们不会抓错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走吧!走吧!”有一个人走了,就会有很多人走。反正过了十几分钟,人全部走光了。秦淮茹带着两个孩子在接待大厅待了一会,见打听不到什么消息,只能带着孩子回去了。打算明天一早再来问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