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何雨柱看到邻居们一个个都神色异常,马上就猜到了十有八九贾张氏进了自己家,踩到了捕兽夹。何雨柱装作不知道,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还没到家门口,何雨柱就看到房门和窗都开着。何雨柱二话不说,直接转身,推着自行车离开了。
等何雨柱走后,邻居们都围到了一起,议论起来:“何雨柱这是怎么回事啊?!刚回来就走?!”
“估计他是知道自己闯祸了,到外面躲灾去了。”
“我看不像!”
“怎么不像?!贾张氏是什么人啊?!就是一个泼妇!何雨柱家没有大人,贾张氏撒起泼来,他何雨柱能扛得住?!”
当邻居们都以为何雨柱到外面去躲灾,不会回来的时候,没有想到,过了大约十多分钟,何雨柱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三个工安一起回来。邻居们看到工安来了,一个个脸色都变了。就在这个时候,易中海、贾东旭和秦淮茹带着贾张氏回来了。
刚进中院,易中海看到工安站在何雨柱家门口,脸色瞬间变了。不过贾张氏丝毫没有工安在场的觉悟,看到站在自己家门口的何雨柱,像是发狂一样,冲着何雨柱吼道:“该死的傻柱!你赔我医药费!”
四合院里的人和工安听到贾张氏的吼声,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贾张氏。这时一个中年工安走到了贾张氏的面前,说道:“我姓谢,谢兆。我是咱们这片工安所的副所长。你的腿怎么回事?!”
易中海刚想开口隐瞒,没有想到贾张氏抢先哭诉道:“工安同志,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傻柱这混蛋,居然在家里放了捕兽夹!”
谢兆问道:“何雨柱家门是锁着的,你是怎么进去的?!”
贾张氏立刻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易中海急忙说道:“同志,我是这个院的管事大爷。这是邻居间的小纠纷。你看能不能咱们院里自己解决?!”
谢兆听完易中海的话,说道:“老同志,你的思想有问题啊!偷盗怎么能是邻居间的小纠纷呢?!回头我去军管会问问,你这样的思想觉悟,这个管事大爷到底是怎么当上的?!”说罢谢兆又再次看向了贾张氏。就在这时一个勘察现场的工安走到了谢兆的身边,说道:“所长,受害人家的窗子明显有被撬的痕迹。从现场留下的痕迹可以判断,作案的人是先撬开受害人家的窗,然后爬进受害人家里。不过非常巧合,受害人家的窗子下面放了捕兽夹。”
谢兆边打量着这贾张氏,边问道:“你腿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装聋作哑。而易中海此时脸色变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何雨柱会去报工安。迟疑几秒钟,易中海冲着何雨柱喊道:“柱子,你快过来跟工安解释。”
何雨柱走了过来,说道:“解释什么?!”
易中海说道:“你快跟工安说这是误会!”
何雨柱回答道:“这不是误会!幸亏今天贾张氏踩到了我随手放在窗子下面的捕兽夹。要不然我家的损失就大了。我可不像你一大爷,工资高,而且还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过了一会,一个走访邻居的工安来到了谢兆的身边,把记事本交给了谢兆。谢兆翻看了一下邻居们的证言,对贾张氏说道:“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接着看向了何雨柱,说道:“你也跟我们走一趟。”
“好!”何雨柱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我不去!我干嘛要跟你们去?!”何雨柱的话音刚落,贾张氏的吼叫声响了起来。
四合院的邻居们见贾张氏撒泼估计会害怕,但是工安可不会惯着她。谢兆掏出手铐,说道:“既然你自己不愿意跟我们走。我们只能强行带你走了。到时候有什么后果,就不要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
贾张氏看到手铐,顿时怂了。贾东旭说道:“工安同志,我妈腿上有伤。我能不能陪她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