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一双儿女相貌生得似她,mǔ_zǐ三个脸型神韵一般无二,瞧着委实有趣。
刘夫人则领着大儿媳妇及幼子刘秉坤,侄儿薛钰一道前来,刘家有意与秦家结亲,前一阵总算听到那袁氏有松口之意,是以,此番借着由头相看挑选皆是心知肚明之事。
而刘氏姐妹自幼姐妹情深,历来怜惜姐姐一家遭遇,姨侄薛钰自幼谦逊有礼,又聪慧上进,刘氏十分疼爱,便将其当做亲生儿子般对待。
因着袁氏曾有意询问过她那侄儿的事,且他们秦家女儿众多,皆已到了出嫁年纪,刘氏心想若是他们兄弟二人分别娶了秦家二女,岂不是美哉,遂这日便将薛钰一并带来了。
因着这日秦老爷生辰并未大办,府中请的都是些自家人,无须过多避讳,遂王夫人与刘夫人直接领着晚辈先去那茗安院给老太太见礼。
一进屋子,只见屋中满满当当的皆是人。
只见老夫人笑容满面的坐在了首位的软榻上,旁边还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乃是秦家族里的妯娌,与老夫人同辈。
袁氏与闫氏坐在下首,另一侧坐着的则是姚氏与族里的几位堂亲,秦家四姐妹亦是随着候在一侧。
刘夫人王夫人一行人进了屋子,只见整个屋子都被人给塞满了,一时热热闹闹的。
小辈们给老夫人见礼,老夫人挨个夸赞着,因着那刘秉坤小时候时常随着王氏一道在秦家走动,老夫人对其倒是相熟,只一口一个“坤哥儿、坤哥儿”的叫着,而刘秉坤素来嘴甜,又不怯场,几句话便逗得老夫人哈哈大笑。
老夫人见刘秉坤生得这般玉树临风,又会来事,不由十分喜欢,一连赞了好几句。
饶是那刘秉坤脸皮后,此刻屋子里女眷众多,也有些不好意思。
抬眼间,只依稀瞧见立在老夫人身后的秦玉卿似也正看着瞧边,不知为何,刘秉坤脸没由得一热,只觉得那目光有些烧人似的。
老夫人扬笑间又将目光落在了一侧的面生后生上,见其年纪瞧着约莫十七八岁,只见面如冠玉,目如朗星,身上虽穿了一身朴实素衣,但却丝毫不觉失礼于人,安安静静的候在那里,眉目疏郎,风姿雅量,让人不由心生好感。
老夫人不由多瞧了几眼,问着刘夫人:“这位是?”
刘夫人只笑着:“这是我的姨侄,胞姐家的儿子,因聪明仁厚,又读书上进,便时常领在身侧,让他们两兄弟一块读书,也好让我那个不成器的儿跟着多学些多长进一二···”
刘夫人说到这薛钰时,语气中不自觉些许骄傲,喜爱之情无须言表,说着,只扭头对着薛钰笑着:“钰儿,快给老夫人见礼···”
薛钰红着脸,恭恭敬敬的给老夫人作揖,行了个读书人的礼。
老夫人历来最喜读书之人,闻言一时忍不住逮着多问了几句,问读了哪些书呢,得知乃是瞿老座下得意门生,老夫人听了面上只有些诧异,忙扭头问着下首的袁氏:“可是那位瞿老?”
袁氏闻言,随即只微微一笑,扬唇对着老夫人道着:“可不就是咱们老爷当年的老师,母亲,放眼整个元陵城怕也就只有这么一位瞿老罢?”
说着,只转头复又细细打量那薛钰几眼,意有所指的的道着:“前些日子还听起老爷提及过瞿老门下的这位得意门生,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真是后生可畏···”
薛钰闻言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