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确定,只能说十之有九。”
“好,我补上那一!”
韩安博大惊道:“你要做什么?”
“我不可能一直挨打,该还手的时候,果断还手!”
“可是……”韩安博盯着李清闲。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逃出神都。不拼一拼,我不甘心。”李清闲道。
韩安博无奈道:“你心里有数就好,你有周大人照拂,大不了远走他乡。出了神都,唐恩炫拿你没办法。”
出了夜卫偏门,一辆灰色马车停在外面,一个身着松鹤纹蓝绿锦衣的老者站在马车边,身体挺拔,精神矍铄,看到韩安博,急忙望向李清闲。
老者上下打量一番,快步迎来,微微含腰,拱手道:“在下元王府管事岳烽,这位大人可是李清闲李大人?”
李清闲扫过这人,目光蕴神,步履稳健,手部老茧粗糙,一看就是练家子,能在王府当管事,少说也是七品武修。
“岳管事客气了,在下李清闲,不知有何贵干?”李清闲微笑道。
岳烽从袖中取出一张木色底贴红纸请柬,弯腰双手递出,笑道:“这是我们家世子的亲笔请柬,邀请您今晚去常辉阁一叙。”
李清闲笑着接过,道:“可有王府腰牌,拿来我看看。”
岳烽立刻解下腰间腰牌,双手递上,木质腰牌上一面写着“令”,一面写着“元”。
李清闲接过看了看,手一动,腰牌消失不见,进入乾坤镯。
岳烽一脸迷惑。
李清闲朗声道:“你在夜卫衙门前骗人,当夜卫无人吗?于平,吹哨,抓骗子!”
于平想也不想,抓起哨子就吹。
“嘟嘟……”
岳烽脸一黑,身形后退半步,马车后的两个壮汉急忙站在他身后。
守门的夜卫跑过来,李清闲一指岳烽,道:“此人假扮元王府管事,竟然骗到夜卫衙门头上,还请夜卫兄弟将其抓进诏狱,严加审问。”
“你……”岳烽看了一眼夜卫,一动也不敢动。
“这位大人,此事要不要再问问。”一个守门夜卫隐隐看出问题。
李清闲道:“那就不麻烦这位兄弟了。岳先生,跟我们走一趟吧,你清楚在夜卫街拒捕的后果。”
岳烽看了一眼夜卫衙门的黑墙,冷哼一声,道:“李大人,伱要清楚你在做什么!”
“我做什么?元王府根本没有世子,只有一个被打烂的辅国将军,你不是骗子是什么?走吧,别逼我拔刀。”
“很好!老夫进了诏狱,再想让老夫出来,可就难了!”岳烽盯着李清闲的双眼。
“那你就多住几天。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李清闲冷声喝道。
岳烽黑着脸,取出腰间和靴子里的短剑,扔在地上,那两个护卫也将刀扔在地上,冷冷望着李清闲。
于平上前抓起武器。
李清闲微笑道:“三位很识相,那我就不上枷锁了,跟我来诏狱吧。”
李清闲迈步前往诏狱,元王府三人跟上,韩安博与于平拔刀,走到三人身后。
到了诏狱,李清闲找范兴,封了三人丹田,分别关在不同的牢房。
关好岳烽,李清闲转身就走,岳烽冷声道:“你只是巡街房的,只负责缉捕,关押和审讯由不得你,你就算抓了我们,也毫无用处。年轻人,我劝你一句,要识大体,除非,你不想在天子脚下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