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智商并不算低，可也要看是和谁比，在李思明的面前，他觉得自己的智力可能已经需要申请治疗方案了。

当然了。

这也和李思明说话的方式有着直接关系。

就在这时，刚洗了个澡的孔白禾走了出来，拿着宽大的浴巾擦拭着头发的同时，嘴里还在碎碎念。

“这件事情我倒是听说过，镇妖司应该是想要吃透了式神的属性，看看能不能找对路子，用在妖物身上。”

听孔白禾这么一说，顾渊顿时瞪大眼睛。

“妖物？”

“是啊，他们阴阳师操控式神，只要我们能够将其中的规律给弄清楚，那是不是可以直接操控妖物呢？”孔白禾冲着顾渊挑了一下眉头说道。

顾渊“嘶”了一声。

这的确是个大胆的想法啊。

如果真的能够做到，并且衍生出一个新的职业，妖族反倒会成为人族对抗魔物时的好帮手了。

“这难度应该很大吧？”顾渊反应也快，说道，“如果真的可以操控妖物的话，大和的那些阴阳师早就这么做了。”

“所以，观龙山那边一直都没什么进展，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负责的，但是其中难度，咱们坐在这都能想到，反正我对此是不抱什么希望的。”孔白禾实话实说道。

顾渊笑了一声，说道：“就算难度大，也总得有人去为之奋斗一下的。”

以顾渊的性格，说出这样的话并不值得惊讶。

孔白禾冲着顾渊竖起大拇指，说道：“我早就说过，你早晚是要去观龙山的，不单单是因为实力，就冲着你这样的觉悟。”

李思明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两个年轻人的交谈，将话题又给拉了回来。

“顾渊，说说你的猜想。”

“猜想？”顾渊愣了一下，怎么还有这个步骤……不过，这一次的妖域的确不同寻常，而且，他也没有将人给留下来，实在是有些可惜。

“我对于大和的阴阳师并没有多少了解，不过，我觉得那个大和阴阳师的目的，应该是想要让天云山的妖域成为她那个人面树式神的养分。”顾渊说道，“在此之前，他们还对妖域进行了一些改造，或许这也是妖域突然开始快速蔓延扩大的原因……”

李思明让他推测，他就很快进入状态了，反正胡说八道也不用被判刑。

李思明认认真真听着，最后，又看向了孔白禾。

“你觉得呢？”

“我的想法和顾渊差不多。”孔白禾说道，“而且，关于妖域，他比我更有发言权，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我认为，肯定就是这么回事了。”

李思明点点头，双手在膝盖上拍了一下，站起身。

“你们俩也辛苦了，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正事。”

说完就离开了。

顾渊叹了口气。

“明天？明天还有什么事情啊？”孔白禾好奇道。

顾渊不答反问：“你先跟我说说，在这霜城，有什么洞天福地的家族或门派吗？”

按照正常.程序。

顾渊很清楚，李思明明天要带自己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