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啊,您都不知道,当时李小姐刚一听说您受伤了,紧赶慢赶着一路来到了这个小县城,她娇滴滴的一个女儿家,哪里吃得了这么多的苦,可现在还痴心不改地在客栈等着您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愣是把李晴鸢说得天上有,地上无。
徐淮渊刚听到这番话,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我们当中谁是主子?”他看着在场的几个人,他也知道这些人都是忠心耿耿,对他也十分体贴,周到,不会轻而易举害他,但是他们没有和陈幼熹朝夕相处,不明白她的好。
他不允许任何人诋毁陈幼熹。
众人听了这话,都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一般,一声不吭了,但还是心有不甘。
徐淮渊知道眼前这几个人和自己出生入死,所以也不肯说太多的重话,他叹了一口气:“究竟该做什么事情,我自己心里清楚,不必你们太过操心。”
“可是……”还有人想接着说。
“没什么可是的。”徐淮渊似乎有些烦躁,他摆了摆手,“究竟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我比你们都要清楚。”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忙。”扭过头看了不远处祠堂的方向,徐淮渊脸色依旧不大好。
也不知道陈幼熹那边情况如何了。